她现在竟有些委曲,她刚才死里逃生,他不担忧她,反倒这般的狐疑于她。
蕙兰身子一颤,猛地抬开端来,倒是满脸的泪痕,“是昨儿皇上喝多了,才宠幸了奴婢,奴婢不敢僭超出娘娘,亦是不敢回绝圣上啊。”
顺公公尖着嗓子哆颤抖嗦的道:“主子只说圣上已经安设了,皇贵妃便去偏殿了。”
绿萼眸子清炯炯的望着珠帘,身上的衣衫皱巴巴的,倒是一宿未眠。
那宫人不敢再说甚么,刚要分开,却闻声绿萼幽幽的声音再传来,“等皇上走了,顿时把那贱人给本宫绑了过来。”
蕙兰哭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处皇贵妃赔罪。”
瓷盏正正的砸在她的肩头,泼湿了她半身,撒在她血淋淋的背脊上。
他的话尚未说完,身边的小内侍悄悄的咳嗽了一声,缓慢的朝她使眼色,顺公公猛地抬开端,却见宫人们正簇拥着绿萼往正殿走来。
“究竟是谁竟惹得娘娘发了如许大的火气?”一个清丽的声音从殿别传来。
她猛地翻开他的袖口,却见亦是鲜血淋淋,便是伤口在那边都被掩住了。
绿萼抓起案上的茶盏,用极力量摔向她,“你现在倒学的聪明,拿皇上来压派本宫。”
于耺好似早推测她会有这般的说辞,便轻笑道:“你可知我上头的主子是谁?倒是你千万获咎不起的。传闻蕙兰女人家里有两个mm姿色不错,如果卖到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