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问你,你当真只在蜜饯了下了泻药吗?”李胤怒道:“莫不会那砒霜亦是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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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晌,一个身形雄浑的男人模糊的跪在帘外,“部属拜见殿下。”
因而云义亲身绑着婧儿去了金銮殿,李胤听完倒是勃然大怒,却闻声皇后赶快哭到:“这泻药的事情初珍亦是与臣妾商讨的,只想让承儿吃坏了肚子,好能将承儿给要返来,谁知……谁知……”
绿萼悄悄的哦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的用指甲刮着身边垂下来的绣着百子千孙图的帷幔,“本来是他给你弄进宫的,只后宫但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儿,你可情愿断念塌地的跟着本宫。”
绿萼本来受了惊吓,早晨便建议了高烧,身材至为衰弱,瘦的整张脸下巴都尖尖的,连新做的衣裳都宽松了太多。
温初珍吓得面无人色,连调子都变了,“皇上饶命,请您明察,皇后是臣妾的亲姐姐,若在官方臣妾亦算得上是承儿的亲姨母,如何能这般的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