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啊。”黄三儿伸手在头发上摸了摸,顿时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
这是他和猫女之间相互通报信息的手腕,但是竹筒炸响以后足足有两刻,我们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那口缸呢!?”黄三儿恐怕是本身目炫了,用力的揉揉眼睛,但我瞧的清楚,那口缸,真的是不见了。
我们俩人加了一万分谨慎,先在槐林四周看了看,然后谨慎翼翼的钻进林子。
就在我和黄三儿束手无策的时候,平躺着的宋百义突然间就坐了起来,他的神采乌青乌青的,直直的翻着白眼儿,喉结在不断的高低爬动。
我更加焦灼,围着村庄越找越远,从后半晌一向找到傍晚,我内心已经了然,庞独他们,多数是出事了。但是现在还不晓得他们是被迫分开了这儿,还是……还是在这里身遭不测。
黄三儿正说着话,冷不防有甚么东西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直接落到了黄三儿的头上。
河滩的沙地盘那么坚固,留下的印记也很较着,那仿佛是大缸转动的陈迹,从这里直直的滚向河水中。
我们从这片河滩分开以后,又走了几十里,黄三儿模糊就认得路了,缓慢的朝小盘河赶。小盘河的河滩,比较偏僻,我们赶回的时候,河滩是空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和庞独另有猫女商定过,就在小盘河河道那边的村庄会面。
“他这是如何了!?”
等我们到了村庄,在四周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庞独他们,我想着,这几天时候畴昔了,并且宋百义当时还昏昏沉沉的,庞独他们多数会在村庄里借宿。黄三儿跑进村庄探听了一圈,但是村里的人说,好长时候了,村庄就没来外人。
一边走着,我一边就在想,但是,如许无头无尾的事,是不成能想明白的。俩人到了藏放大车的处所,我收敛心神,叫黄三儿赶车,我不想再做任何逗留,眼下要先跟庞独汇合。
天有些晚了,太阳一落山,就瞧的不如何清楚,这片槐树林不大,但是一眼望不穿。
四周除了我和黄三儿的足迹,再没有别的任何陈迹。我和黄三儿跑这边看这两个村民,前后最多也就是一刻的工夫,大缸有点分量,就算有人悄悄的抬走,也不成能不收回任何声气。
“不会!”我摇点头,感受越来越不好,我晓得庞独的脾气,一诺令媛的人,说了在这里等我,哪怕天塌地陷,他也会等。
“兄弟,我们先退出去吧,现在天太黑了,有甚么也看不清,我们就守到林子内里,等明每天亮,再做筹算……”
“我也瞧不出来啊……”黄三儿不是大夫,看着宋百义也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