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的动机还没转完,几个精干的陆家男人已经全数被庞独打倒。庞独脱手极狠,棍子只要一沾身,不死也只剩半条命,陆家男人东倒西歪的摔在坟地里,进气少,出气多,看模样是都难活下去了。
“你不晓得,我也不晓得。”庞独瞅了我一眼,从腰里解下一个酒囊,渐渐喝了一口。
“没有……”我低下头,内心又泛着苦涩,我很小的时候,爹娘都归天了,我不晓得爹娘的模样,更没见过他们。
“刚才那络腮胡子说,你背上有一张续命图?”庞独硬邦邦的甩过来一句话,但我瞧得出,他现在对我的语气,已经是很暖和了,只不过他本性就是那样,说话不会拐弯,好端端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跟吵架似的。
“你是魁叔的儿子?是不是?”庞独听了我的话,眼睛就闪过一道亮光。
“哥,我没见过我爹,只晓得我们陈家是七门的人,可七门是甚么来头,是做甚么的,我却一无所知。”我穿上庞独的褂子,深思着恰好跟他问问关于七门的事。
“没体例解?”
“哥,那你为啥不接着练工夫,练到谁也不是你的敌手,那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啥就干啥?”
“我天生肝火心火旺,阳气又重,睡在坟地里,风凉一些。”庞独喝着酒,问我了一些家事,问我如何一小我漂流在外。
我听的一头雾水,还要诘问,但庞独却不肯说了。
“没有。”我摇点头:“只能找一些老药,吃了先吊着命,渐渐的想体例。”
“你没有见过魁叔,是么?”
“这里凉,把这褂子穿上。”庞独脱下身上的褂子递给我,这只是件小事,不过我晓得,他信了我的身份,已经把我当作七门的同门了。
庞独带着我从这分开,接着逆流而上,沿河朝上游走。我很恋慕他的好工夫,赶路的途中就问他。
庞独收回棍子,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径直走到我跟前。我想着,他是七门的人,内心对他的敬佩以外,还多了几分亲热。
“散!”
“我们七门,就是为了这条河生的,这条河不稳,七门就不能坐视不睬。”
我不由自主的站起家,望着庞独,内心又是敬佩又是恋慕。如果我能有这么一身好本领,今后行走河滩,谁还敢随随便便的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