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见天吃这些东西,烦都烦死了。”阿谁叫小红的女人皱着眉头把一筷子头发咽下去,抱怨道:“能不能换点别的?”
两只小黄鼠狼活络之极,贴着墙根溜到伙房正门,顺着门缝就钻了出来。一溜进门,小黄鼠狼就围着木桌转圈。
院子门前是条路,挨着路的是沟渠,沟渠不宽,弯弯的围出了一片地,河滩的沙地盘普通不种粮食,这块地畴昔估计是个牛棚,现在连牛也不养了,荒废了下来。两只小黄鼠狼溜过沟渠,就在这一大片荒地间跑来跑去。我和黄三儿都没招,眼巴巴的瞅着两只小黄鼠狼撒欢。
当初和黄三儿方才相遇的时候,我真见地了这类淡淡的黑气,在荒郊田野那么宽广的处所都把排教的大汉熏的人仰马翻,更别说在伙房这方寸之地。黑气一冒出来,在伙房里散不开,两只小黄鼠狼嗖的从门缝溜出来,俩女人的脸刹时就被熏的发黑。
当我看到这儿,内心就完整信了黄三儿的话,这俩女人,公然不对路!
我捏了捏身边的黄三儿,用眼神扣问他该如何办。黄三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叫我朝后躲一躲,随即,他悄悄的取出那两只贼眉鼠眼的小黄鼠狼,放到地上。
轰!!!
“好了!”黄三儿目光炯炯,盯着那两个隆起的包:“要出来了!”
人的头发,乱七八糟的一团,两个媳妇一人一双筷子,夹着头发在吃。
“散!!!”
这句话还说完,两只小黄鼠狼不约而同的一扭身子,噗的一声轻响,从尾巴下头就冒出两片肉眼几近都能瞧见的淡淡的黑气。
“忍着吧。”大红也嚼着头发,说道:“人体毛发为肝之余,肝属木,木克土,我们到这个处所来了,吃些头发有好处。”
过了一会儿,它们就停了下来,团团乱转,然后伸出小爪子在地上刨。黄皮子会打洞,荒地的土又都是牛粪和沙土,疏松得很,半晌工夫,两只小黄鼠狼就钻到了土里。
“她们飘不远,必定就在四周。”黄三儿很有掌控:“她们是用观想脱壳出体,然后附在那两个女人身上的,真身不会太远。”
“忍不了也得忍。”大红小声的呵叱道:“他的阳气很旺,我们再磨他两三个月,他就该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