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听了没有答复,问我霍老太都说了些甚么。
讲完以后在我充满等候的眼神中,霍老太也不言语,就一个劲儿地特长摸猫,而那黑猫也很享用的眯着眼睛,喉咙里收回“咕噜噜”的怪叫。
我不晓得她为何有此一问,想了想说:“我娘就是我娘啊,家庭妇女。”
我被它看的有些不寒而栗,下认识地朝后挪了两步,却见霍老太爱抚着黑猫的脑袋说:“不要怕,老黑只是对阴邪之物比较敏感,你身上带着不洁净的东西,它有些烦躁罢了。”
“娃子,你过来一下。”
霍老太淡淡地说着,我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标,壮着胆量往前靠了几步抬起左手说:“霍奶奶,您认得这几个痂是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