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一阵哗啦啦的清脆声响,四条胳膊细弱的青铜锁链破水而出。因为长年累月浸泡在酷寒的水潭上面,青铜锁链的大要都凝上了一层红色的冰霜,那几条青铜锁链被水流打磨的乌黑发亮,上面模糊有幽光流转。
擦着额上的汗水,我也长长地松了口气,方才真是好险,我们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四艘船接踵来到岸边,我把缆绳胡乱往鱼头石雕上面一捆,拉着古枚笛抢先跳下船。
鱼骨庙的庙门是敞开的,一旦鼠群突入鱼骨庙,那我们岂不是只能在鱼骨庙内里等死吗?但是现在如果不退入鱼骨庙,立马就会死在平台上面,被啃噬的只剩一堆白骨。鼠群步步逼近,我们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蓦地回过神来,回身望去,但见一只食尸鼠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我的身后,张嘴就朝我的脚踝咬去。我顿时勃然大怒,恶向胆边生,扬起手中的半截竹篙,腾空插落。就听噗嗤一声,竹篙从上至下贯穿了食尸鼠的身材,将它紧紧地钉在了地上,看上去就像一团白花花的棉花糖。食尸鼠收回吱吱两声惨叫,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来,浸湿了红色的外相。我举起“肉串”,将食尸鼠的尸身远远抛入了水中。
人们吓得面色惨白,底子就没有甚么有效的兵器能够禁止鼠群,逼不得已,只能敏捷退入了鱼骨庙。
我们满头大汗地看着毫不畏缩的鼠群,一个个的脸上都透暴露了绝望的神采。
棺椁长约三米,宽两米摆布,披发着阴霾的灭亡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