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抬脚在鲛人的胸口上重重踹了一脚,将那只鲛人踹飞出老远,沉入水底。
我晓得古枚笛是为了我,心中暖暖的,但是嘴里却佯装活力地说:“你真是厕所里打电筒!”
“你如何下来了?”我感激地看了刘汉浩一眼。
转头看去,只见灭亡之虫在水中潜游,就像一艘快速进步的核潜艇。
即便是在水里,我也能闻声手骨断折的裂响,鲛人的双手手腕被我生生折断了。
我来不及多想,前提反射般使出擒龙爪,一下子就抓住了鲛人的手腕。
刘汉浩失声惊呼,我低头让开,堪堪避过了劈向我脑袋的钢叉。
我浮出水面,还没等我换口气,就闻声古枚笛在岩壁上面喊:“拓跋孤,谨慎你前面!”
妈的!
此时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谁叫这些混蛋把我给惹火了,我猛地一咬牙关,卯足力量,再次使出头槌杀招,砰砰砰,连续撞了数下,差点把本身的脑袋都撞着花了。
我俄然想起了之前在水里瞥见的那张人脸鱼皮,想必就是这个白鳞半人鱼蜕下来的鱼皮吧,本来水底的怪物就是他!
当时也不晓得从那里生出来的勇气,竟然硬着脑袋,直接撞向鲛人的面门。
“老娘是来救你的!”古枚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作为你的好火伴好火伴,我当然不会丢下你不顾的,有甚么困难我们一起扛吧!”
“拓跋孤,你在做甚么?快上来!”古枚笛转头见我还在水里。
刚才在水下偷袭我的竟然是一只半鱼半人的怪物,那怪物不晓得是鱼类还是人类,他的脑袋像鱼头一样,是纺锥形的,但是却有着人的五官,不过又跟正凡人有所差别。他的眼睛有眼睑,鼻子是两个洞,脸上充满鱼鳞,脸颊两边却又奇特地长着鱼鳃,每次呼吸的时候,两片鱼鳃都会伸开闭合伸开闭合。他的体型也是一条鱼,和浅显人差未几凹凸,浑身长满红色的鱼鳞,就像包裹着一件鳞光闪闪的铠甲,没有双腿,而是一条强而有力的尾巴。最为独特的是,他竟然发展着一双手臂,此中一只手还拿着一把钢叉模样的兵器。
一股热辣辣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滚落下来,没想到狗日的鱼鳞那么硬,额头都被撞破了。
我方才攀住岩壁,筹办爬上去,俄然有甚么东西从水里窜了出来,猛地抓住了我的脚踝。我蓦地一惊,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那东西给拽入了冰冷的水中。湖水倒灌进我的嘴里,呛得我头晕目炫、天旋地转,咕噜噜地不竭吐着泡泡。
刘汉浩话音未落,忽听砰地一声巨响,在我们身后不远处,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水柱内里有一条回旋而上的黑影,缠绕着水柱胡乱飞舞。晶莹清冷的水珠如同暴雨般,哗啦啦当头落下来。
刚才就是这个白鳞半鱼人拖我下水的,此时现在他漂泊在间隔我五米开外的水中,一双眸子子充满痛恨的目光,冰冷冷地盯着我。
我心中一惊,这湖泊上面有多少鲛人啊,莫非有一个族群鄙人面?
现在我真的是怒不成遏,瞪红了眼睛,嚎叫着挥刀劈向鲛人的脑袋,直接削飞了鲛人头顶的鱼鳞,但因为他的鱼鳞很厚,起到了很好的庇护感化,我这一刀竟然只砍入鲛人的脑袋一两公分,没有胜利劈开他的脑袋,但是军刀却嵌入鲛人的头骨内里,一时候竟然没法拔出来。
甘洪鑫说:“你还美意义说呢,都怪你,乌鸦嘴!”
呼!
两只鲛人没有偷袭胜利,返身朝我扑了过来。
我们悄悄松了口气,悄悄游回岸边,只要爬上岩壁,就能顺着登山绳爬回井口,分开这个鬼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