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一惊:“火蚁雄师?”
惊骇就像锋利的利刺,从我的脚底心缓缓刺入,让我遍体生寒。
“那……那要如何办才好呢?”我们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莫非此次我们真的是在灾害逃了吗?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老骆也不含混,快步走到领头的骆驼身边,蹲下身来细心看了看,俄然拔出一把银色的刀子,朝着骆驼的左前腿刺了下去。我猎奇地看着老骆,正想问问他在做甚么,老骆俄然转过甚来,孔殷地说:“快燃烧!”
只见骆驼的左前腿上鲜血淋漓,就像被刀子硬生生的剜掉了一块皮肉,深可见骨,难怪刚才这头骆驼会收回如此凄厉的悲鸣,如许的皮肉之苦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也幸亏骆驼皮厚肉多,如果落在人身上,我估计这条腿八成是废了。
老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十数米开外的沙地。
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背心已经被盗汗给浸湿透了。
我晦涩地吞了口唾沫,木然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就见那片沙地就像波浪一样的翻涌起来,窸窣声响不断于耳。
就在我筹办躺下持续睡觉的时候,帐篷内里俄然传来了骆驼的嘶吼声:“嘶——”
黑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纤细声响,那声音越来越是麋集,听得人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我们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那些沙洞。
我说:“要不再去砍些沙柳返来?”
我听老骆声音有异,固然我们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不过经历丰富的老骆此时都变得如此严峻,那就必定有不好的事情产生。因而我们也不敢怠慢,给那两堆篝火里增加了一些沙柳,然后又用剩下的沙柳生起了两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