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枚笛道:“也就是说,如果蜡油没有熔化的话,内里的毒蝎子也就不会爬出来?这个设想会不会有些缺点,设想者如何能够包管蜡油能够熔化呢?那如果我们刚才不是用火把,而是用狼眼或者小手电照明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惊醒蜡尸身内的毒蝎子了?”
“够了够了,你俩消停一会儿行不可,保存一些体力,前面还不晓得有甚么伤害等着我们呢!”叶传授说。
“为甚么?”我和古枚笛异口同声。
跑了没有多远,已经来到密道绝顶,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要一道厚重的石门,就像断龙石一样,将密道堵了个严严实实,这道石门应当就是墓门了。
无数的毒蝎就像玄色的潮流,在密道里涌动。来时的门路铺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蝎子,已经回不去了。前路的蝎子还不是很多,事到现在,我们只能进不能退,硬着头皮沿着密道跑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几只蝎子已经爬上了我的裤脚,我冒死蹦跶着,将那几只蝎子抖落在地上,然后抡起洛阳铲,一下子把它们拍成了肉糊,玄色的黏液涂满了铲底。
我们正筹办分开,就在这时候,面前的蜡尸竟俄然裂开了嘴巴!
我翻转铲刃,一铲子拍落下去,径直把这只毒蝎子拍成了肉酱。
我面带迷惑:“为甚么蜡尸的肚子里会有这么多的毒蝎子?”
“总算是安然了!”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靠着墓门瘫软地滑坐在地上,这才发明本身的两条腿就像抽筋似的疼,可见刚才是有多么的严峻。
“这……这是如何回事?蜡油熔化了?”我昂首看向面前的蜡尸,发明蜡尸的脸上呈现了两个清楚可见的手掌印,较着是我和古枚笛方才印上去的。
“走!往回走!”我挥动着洛阳铲,将脚下的蝎子扫飞一片。但那些蝎子就像前仆后继的兵士,方才扫飞一片,立马又有别的一片来弥补空缺,如何赶也赶不走。我猛地一咬牙关,抡起洛阳铲胡乱地往地上拍打,连续十多铲过后,地上铺了一层毒蝎子的尸身,一股恶臭刹时满盈开来。
叶传授说:“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实在不是蜡尸在笑,是因为蜡油受热熔化以后,导致蜡尸脸部变形,让我们产生了蜡尸在笑的错觉!”
我和古枚笛对望一眼,猎奇地伸手摸了摸蜡尸的脸颊,这一摸,我竟然发明本身的手上油腻腻的,就像涂了一层蜡油。
很较着,这些蝎子是在制作蜡尸的时候就被塞进了蜡尸的肚子里?前人如许做的目标是甚么?这些蝎子又是如何能在蜡尸的肚子里存活千年之久?
各种疑问回旋在我们的脑海,但此时现在我们底子没法静下心来思虑这些题目,因为越来越多的蝎子已经围拢上来,有两只蝎子乃至爬上了我的脚背。
我们定睛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条黑影竟然是一只玄色的毒蝎子,足有巴掌那么大,蝎尾高低垂起,在地上爬来爬起,像个耀武扬威的军人。
转头跑了不到五米,古枚笛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拓跋孤,你停下来做甚么?为甚么不跑了?”
破解了蜡尸浅笑这个诡异的奥妙,我和古枚笛都如释重负,悄悄吁了口气。本来统统都是蜡油熔化的原因,底子就不是甚么蜡尸在笑,都怪我们太疑神疑鬼了。我不由得更加佩服叶传授,他总能用科学来解释这些看似不成思议的事情,看来我们向他学习的东西另有很多很多。
如果说蜡尸浅笑是蜡油熔化的原因,那么这蜡尸张嘴又是甚么启事呢?
现在我们总算是明白过来,刚才闻声窸窸窣窣的古怪声音,本来是这些蝎子雄师匍匐收回的声音,可惜我们太忽视粗心了,这么长时候竟然都没有发明,乃至于现在堕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