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碰了一杯,马杆夹了几筷子菜,说道:“叔,能让我看看那蛤蟆不?”
“其胜?这名字不错,今后我家孩子就叫其胜了!”我娘自言自语道,最后高兴的笑了起来。
虽说她模样生的标致,但在我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浅显的村妇的形象。
“我家孩子就快出世了,这是我给他绣的肚兜……”
我点点头。
“你家孩子?”我疑问道,“你家孩子不就是我吗?”
此人也不活力,自顾自的坐下,端起一杯早已筹办好的酒,说道:“行了,叔,啥都不说了,我早退了,自罚三杯成不?”
见我不说话,姥爷剜了我一眼,一脸的不耐烦,道:“愣着干啥,还不让你马叔帮着给瞅瞅?”
固然这话听着不如何入耳,但是我的心此时倒是暖暖的。
“娘?”我轻声喊了出来。
我抹去眼角的泪痕,看了我娘一眼,便走了出去。
姥爷看都不看他,冷哼一声。
听到我叫她,她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儿,缓缓扭头看了过来。
“娘,你闲来无事,如何绣起这类东西了?”
要晓得,在乡村普通人喝酒也就是整两三个菜,除非是有了结婚这等大事,才会整上一桌子菜。
我娘摸着小肚子,一脸的幸运。
“来,看看我绣的肚兜!”说着,她将怀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没想到姥爷反倒又瞪了我一眼,说道:“你另有脸问我,你娘变成如许,还不是因为你?”
看到这里,我明白了几分……
“咋遭的?”
但是,他说的遭了蛤蟆了是啥意义?
姥爷点上一根烟,吧嗒吧嗒连抽了好几口,最后弹了弹烟灰说道:“大侄子,这事儿你就临时别问了,关联的东西太多了,你晓得太多我怕你牵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