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倒是非常专注,下来以后在地上不断写写画画,底子就在乎我和虎子的反应。
费了些工夫后,瘦子好不轻易从树上滑下来,模样有些风趣,我和虎子冒死忍住,总算没有笑出声。
我和虎子见瘦子刚走几步又不走了,正猎奇瘦子是不是又累了,正想体贴一声,不料瘦子嘀咕一声,出事了,出事了。
看到这般窜改,固然惊魂不决,但我打心底叹服,这廖东北果然是高人,怪不得瘦子不止一次说过他非常佩服此人,如此精美的阵法已经是令我大开眼界,更别说山上的阿谁阵法,瘦子说连他都看不懂。
我一听,感觉虎子的质疑也是有些事理,也不知这死瘦子为何要用这类眼神看着我。明天能找到山路,跟我但是一点干系没有。
虎子勉强点头,随口吭了一句,胜哥说得对,就或人这体型,离村口八里地,估计就被发明了。
“龙翔于野这阵法和这迷龙阵在懂风水人眼里,不算希奇,可山上阿谁阵法,才是关头地点,可惜胖爷我道行不敷,看不明白......”
固然独眼龙已经死了,但那日我差点挨上一刀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瘦子眼下这反应,让我心中发颤,忍不住也是四周张望,可这四周静悄悄的,连小我影都没有。
瘦子嘴角一垂,满脸的不屑,眼里那种洋洋对劲的神采闪现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