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线路不对,便猎奇问刀疤脸,我们这是要去那里?锁龙山在我们相反的一头,是不是走反了?
我一向觉得气场这东西是虚的,可自从熟谙张不凡后,对这观点有点了窜改,到现在跟这刀疤脸一块,一起下来,从四周人的反应里,多少还是感受的出来点甚么。
我心想这也能够了解,瘦子说过锁龙山山脚有效于障眼的阵法,而他是用随身照顾的玻璃瓶帮我们仨破解了这阵法,最后才顺利登山。
“不上山?我阿谁两个朋友就是在山上出事的,你这是甚么意义?”我停下脚步,诘责道。
说不定这刀疤脸有他本身的体例,这也是普通。
这刀疤脸要真想杀死我,在锁龙村便能够动手,没需求比及现在,我只感觉本身就像是一个木偶,提线的人就是身边的刀疤脸,那种无法无语的感受的确会把人逼疯。
他也没有转头,只是摆摆手,没有解释,仿佛吃透了我的心机,有掌控我绝对会跟上去。
人在锁龙山出事,这刀疤脸竟是要带着我去北京,这尼玛的确就是疯了。
我顺着刀疤脸的目光看去……
“柳…柳爷。”我逼迫本身风俗这个称呼,咬着牙尽量压着心头的怒意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要带我去救他们,现在倒好,在这里喝茶看风景,就是你所谓的救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