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皇后保卫战 > 第二十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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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步尘的鞭子又动了,矫捷地避开搀扶着月华的两个绣娘,将她拦腰卷起,又重新抛落在马车跟前,恰好单膝着地,对着马车呈膜拜之姿。

褚月华对于别人的诘责并不觉得意,只佯作没有听到,方才一脚迈进绣庄,就发觉到身后有暗器破空之声,气势如锥。她自幼曾经跟从父亲习得一招半式,技艺比起凡人要敏捷很多,心知定是刚才那清冷如冰的声音仆人在为常凌烟打抱不平。

俗话说“豪杰不吃面前亏”,但是月华倔强,身子里又傲骨铮铮,那里容得下一个陌生男人这般当街欺辱?

绣娘们一声惊骇尖叫,上前搀扶她,七嘴八舌地指责车夫步尘:“你们这些人好生不讲事理,不辨吵嘴也就罢了,如何这般心狠手辣?”

“杨掌柜跟这等傲慢狠辣之徒有甚么好说的?自夸公理使然,却只是笨拙的跳梁小丑罢了。”月华强撑着站起家来,紧蹙眉头,恨恨地咬着下唇,她的衣袖被扯破,胳膊上的血已经染红了半个月白衣袖,触目惊心。

她挺直了脊梁,回以一声不屑冷哼:“慢说月华无罪,即使有罪,天然有京兆尹衙门审理,还轮不到中间扛着冠冕堂皇的公理之旗,行肮脏包庇之事。”

跟前围观的百姓原就不明就里,听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当即心生公理凛然,对着月华指责群情。

布庄掌柜与伴计也敏捷围拢上来,掌柜是个见多识广的,见车夫的气度,就知仆人不是平常之辈,上前冲着马车一拱手,敛了肝火:“小人大胆叨教我家掌柜犯了甚么错误,又与中间有何过节,中间竟然下如此狠手?”

华盖马车车帘一晃,一柄闪着流光的白刃自车厢里疾射而出,超出常凌烟,竟是径直向着月华的方向。

“步尘,帮我经验经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不必部下包涵。”

那暗器“啪”的一声钉在门扇之上,犹自收回“嗡嗡”的金属铮鸣声。

车厢里一声轻咳,极轻,就像轻柔的羽毛滑过水面。

常凌烟当众挨了她一巴掌,如何会等闲便息事宁人,上前一步楚楚不幸道:“姐姐固然的确是忘恩负义,唯利是图,但是凌烟并不痛恨你,你打我骂我我也不怪,只要你消了气就好。母亲也非常牵绊,叮咛我多来看望,唯恐你孤身一人,受了委曲。姐姐本日如果不便,凌烟他日再来。”

车窗上的斑斓帷帐荡了几下,帘后模糊有人影闲逛,话音里隐含着一股傲然之气,并无一丝肝火,相反还泛动着一抹玩味,轻描淡写,仿佛这“经验”的工具只是一只不听使唤的阿猫阿狗。

月华见此人一脱手,便知本身这点外相工夫与他乃是天壤之别,更何况此时手无寸铁?她一个下腰,乌梢马鞭便贴着她的纤腰滑过,将中间绣娘手中的竹篾绣花绷子劈为两半,素白的锦布竟然被凌厉的内力震得粉碎。

褚月华倒是头也不回,只冷冷隧道:“不必了!”

常凌烟对于这些豪华的平常用度有着极灵敏的发觉力,她晓得车上的人非富即贵,身份必定了得。并且,她眼尾一扫,便从那只苗条如玉的手上读懂了很多有关于它仆人的信息。

脱手便这般狠辣,月华大惊失容,顿觉手忙脚乱,又不敢向着人多处遁藏,唯恐对方马鞭不长眼睛,伤及无辜。心中憋火,娇斥一声:“为虎作伥,恃强凌弱,算甚么豪杰?”

绣娘们亲目睹常凌烟刚才是如何出言不逊,又是如何演戏造作,贼喊捉贼,顿觉义愤填膺,想要与围观百姓们说道个清楚明白。

话说得苦楚哀怨,跟前的丫头香离当即忿忿地打抱不平:“五年的哺育之恩她都能够恩将仇报,蜜斯你还巴巴地过来看她何为?她夺了夫人这多财产去,老是过得比我们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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