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总归是在兄弟跟前,顾忌个情面,呵叱自家夫人一声,闭了口。
那廉氏更是一个不好相与的,上前不动声色地就将丁氏的手挡开了:“月华她但是我侯爷府的当家人,我府上的吃喝用度都是她一手经管着的。这表姐妹们几年都没有来往,想要亲热亲热是好的,但是好歹等月华把手头上的事情交代一声不是?”
“蜜斯如何了,是不是累到了?用不消奴婢给你把薄荷膏找出来揉揉?”
“吆,我们爷但是常常朝中行走的,我们这些家眷相跟着也懂个分寸,可不敢在她白叟家跟前多嘴多舌的,被轰赶出来,落了脸面。”
言毕就当即遵循月华的叮咛去了前院刺探动静。
常乐侯驰名无权,空顶个名号,又向来对廉氏唯唯诺诺,没个担负,众家兄弟不将他放在眼里,说话也肆无顾忌,明里暗里都是调侃。
这算不得是个好动静,几位爷刚才已经将太皇太后召见众位姐儿的细节都探听得一清二楚,细心揣摩,就翘首渴盼着太后能再伶仃召见,给自家女儿一个一展所长的机遇。现在这散了,也就完整没了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