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那么做,必然会在伸手之前就被弹压了,因而她问了一个纠结了一起的题目:“陛下没有活力?”
此话却正中苍郁情意,她谨慎翼翼地摸索着问:“陛下不喜臣妾这身打扮?”
“有些事,娘娘尽管叮咛宫人便可。”赵常侍说道。
沈嬷嬷则添了一把火:“娘娘方才在长庆宫与陛下一同用膳,陛下命赵常侍送娘娘过来的,钱嬷嬷大可放心。”
“陛下用膳一贯如此,娘娘不必多虑。”赵常侍垂眼回道。
“老奴不敢!”钱嬷嬷气势上就比沈嬷嬷差一截,应对上差了好几截,顿时就落在了下风。
“没有了。”苍郁绝望地摇点头,想起一件事,便问她:“我看陛下不食荤腥,莫非陛下礼佛?”
看来没筹算用毒。
宫人不成直视主子们,她这么操心,真是表错情了。
他记性这么大?苍郁咬牙:“臣妾先前说了些不大入耳的话。”
此人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问他甚么都会答复你,但是任何一句答复都没内容。
说得仿佛平凡人家的伉俪似的!要不要这么牵强?
苍郁才不信他会不记得,宿世可没见他记性这么差!
苍郁却感觉没有这么简朴。
两人的菜色完整不异。一旁服侍的是张常侍,一个脸和五官都圆得很福分的白叟,他亲身试过每一道菜,才将菜食放在了帝前面前。
――不,就算他是天子,苍氏一定也不敢挠他。
获咎了就获咎了吧。
回长信宫另有一段路。可贵与姬杼身边之人同业,又无沈嬷嬷等人跟着,苍郁便同赵常侍提及了话:“常侍可知陛下为何邀孤用午膳,却又不发一言?”
苍郁端着茶浅浅啜饮了一口,对钱嬷嬷说道:“说来忸捏,孤入宫这些日,早该担起后宫主事之责,不然贵妃何至于病重至此?嬷嬷是贵妃身边得力之人,想必该晓得的事情都晓得,这几日便与沈嬷嬷交代一下,也好教贵妃好好养病。”
是提示她重视皇后的身份?
苍郁想不通,出门又撞上沈嬷嬷满怀等候的脸,顿时想起了别的一桩事。
又是个奸刁的,都不正面答复。
不信佛,为何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