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算计朕,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君临笑得诡异,眼中更有翻天的赤色在拱动。
这个该死的赫兰,敢挖他的心扉,他就让她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皇上……”赫兰愤怒地尖叫着,“请你让他们停止,皇上,赫兰只是……”
“皇上!”
君临吸了一口气,嘲笑着看了赫兰一眼,“贱人,你也配与朕的天儿相提并论?”
赫兰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领悟到甚么似的,惶恐地缩了缩脖子,有种厄运当头的感受袭来,“皇,皇上,你你要干甚么?你你想对赫兰做,做甚么?”
君临暗叫不好,眼疾手快推开万事通,那道光元素便落在桌上,将台面上的文件都炸开了。
万事通噗地从空间里跳了出来,扛着一个巨大的烟斗,不由分辩就朝赫兰脸上摔去,“滚!你这女人如何回事?脑筋长歪了还是如何的?也太自发得是了吧!就你这模样,我家君王还能瞧上?”
赫兰本就是跟着国师入宫,后又寻个机遇偷偷打晕小喜子混出去的,现在一轰动外头的侍卫,皇城禁军首级蒙克多就飞步动员部下朝这里围拢过来。
看来是不管如何留不得了,即便要跟扎马大国师撕破那张神憎鬼厌的假面具……
“啊!你这个疯后代人!”万事通四脚朝天摔在君临椅子底下,顺着椅脚一抱,蹭蹭蹭溜到君临怀里,气得哇哇乱叫道,“来人啊,来人!来人!有刺客!有女地痞刺客!”
君临乌黑的眼睛,如同扯开黑夜普通,一点点、一点点,逐步变成赤红色。
该死的赫兰,他那里想到,这女人是抱着一击胜利的设法,在衣服与手上涂遍了催情剂,这东西,闻一下就会醉倒,如果没有解药的话,短时候内,浑身会落空力量,衰弱不堪任人摆布,真恰是****入骨的东西。
万事通在中间撺掇着大吼,“拿下这个贱女人!贱女人,竟敢给君王下药,死一百次都不敷!”
赫兰顿时大怒,猛地从腰间卸下法杖,高高挥动着,打出一道道光元素。
君临顿觉无语透顶,甚么女地痞刺客,刺客就刺客!还女地痞……难不成他们还想再加上一串定语,比如“调戏皇上的女地痞刺客”“要对皇上霸王硬上弓的女地痞刺客”?这真是,甚么话儿!
她刚要扑畴昔揪住万事通,外头慌镇静张奔来一个只着中衣,满头流血的小寺人,严峻地声音都变调了,“皇,皇,皇,皇上!啊!皇上遇袭了啊!啊啊啊!来人啊!来人!有刺客!有女地痞刺客!女地痞刺客啊!快点来人哪!”
想到如果此事弄得不巧,给赫兰谋算着成事了,他远在圣地的天儿,如果听到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还不气死恨死冤死他,说不定脑袋一热,脾气一上来,立马就消逝地远远的,再也不来见他了。
“带走!”蒙克多蓦地竖起手掌,侍卫们扯着杀猪般嚎叫的赫兰拖了出去。
仿佛君临杀她,是甚么不开眼的事情,杀她还不是天经地义么?到了现在这个境地,她还是有点转不过弯儿来,想不通,君临怎会对她如此无情无义。
一想到今后再也不能见到他的天儿,内心就跟被人挖走一块似的,血淋淋的泛疼。
君临的眸子恨怒交叉眯了起来,内心充满惊涛骇浪,这该死的赫兰,原想着嫁了国师,就能循分些,倒是个从不知循分俩字如何写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