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云眼睁睁看着她把最后的面条吃了,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眼巴巴的瞅着李秋兰,但愿她妈能给说句公道话。
看着李秋兰,白若臻决定告个状,她抿了抿唇小声说,“妈,明天能给我吃个鸡蛋吗,中午没吃着。”
白若臻展开眼,面前还是结了蜘蛛网的破屋顶,内里传来两个小不点的说话声,叽叽喳喳的可吵了。
“不能。”白若臻面庞严厉的点头,然后慎重的把最后一口面条放嘴巴里,“这但是爸妈为了我养伤特地弄来的,我可不能孤负爸妈的一片至心,等我伤好了,我还得好好上学今后孝敬妈呢。”
白若欣看她偷偷哭,翻个白眼嘲笑道,“蜜斯的身子丫环的命,当本身是皇后娘娘啊,给你盆子肉你吃不吃。”
“行,我记得了。”白立强承诺的非常痛快,“能不能煮俩我吃一个?”
白若欣气哼哼的应和,“偏疼不是一天两天了。”
白立强一见他妈拿扫帚拔腿就跑,大喊大呼,“妈,我错了,我错了,再不敢了。”
“呵呵。”白立强嘲笑,“咱家哪有鸡蛋了啊,妈是记错了,早就没鸡蛋了。”
话说完顿时迎来两道仇视她的目光。
白若臻敞亮的眼睛一下暗淡下来,直接闭了嘴,就白若欣这坏嘴巴,就该嫁不出去,每天吃糠咽菜,嗓子都啦出血来才好。
饭后一家人洗碗的洗碗,擦桌子的擦桌子。
“哎呦,你这孩子,这一句句的把妈都说懵,你这嘴到底随了谁啊这么会说。”李秋兰笑道。
吃着啦嗓子的玉米糊糊,白若臻眼泪吧嗒吧嗒掉,实在是太难吃了,她好想吃燕窝羹。
白若臻忙不迭点头,“吃的。”另有她本来就是皇后娘娘好不好,来这里的确太委曲她了。
“放屁。”白若欣更活力了,她为啥讨厌白若臻,最大的启事就是白若臻长的比她好,比她讨人喜好。
“妈,你咋这么偏疼呢。”白若欣气呼呼的瞅着挂面,吃在嘴里的玉米糊糊都不好吃了。
李秋兰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吃了干啥,华侈。”说完就走了。
白若臻摸摸有些瘪的肚皮叹了口气,算了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娘唉,你闺女现在连咸菜都吃不上了,好不幸。
一旁眸子子滴溜溜转的白若云吧嗒吧嗒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碗里剩下的面条说,“二姐,面条好吃吗?”
马屁精白若臻笑眯眯的,连个眼神都不给白若欣。
白若云因为白米粥的事儿不待见她,本身跑外间玩去了,白立善拖了凳子坐到窗户边儿看书去了。
白若臻的确在装傻充愣,这个大姐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何必与她对上,还不如老诚恳实的当个病号,统统内斗都得等身子养好再说。
白立强从速点头。
俩人妒忌的肠子都酸了,白若臻仍然老诚恳实的坐着,不吭声不体贴,这一对坏姐弟到底说了啥只当没听到。
白若欣眼睛快速眨,结巴道,“她、她乐意本身拿。”
白若臻穿戴陈旧的棉袄,哆颤抖嗦的坐在马扎上看着一屋子人忙活。
“嘿,反了你了。”白若欣扬手就要打,白若臻倔强的昂首看着她,眼神冷冰冰的早就没了委曲,“大姐有本领就往我脸上打,用力打。”
白若臻夹起一根吸溜进嘴里,点点头,“好吃呐。”可比玉米糊糊好吃多了,但她更记念宫里的满汉全席啊,清粥小菜啥的一顿两顿就够了。
“偏疼。”白立强撇撇嘴。
“啥?没吃着?”李秋兰一顿接着转头去看白立强,“我让你煮的鸡蛋呢?”
白若欣瞪了白若臻一眼后就背着一个军绿色的包打扮打扮后也走了,白立强吃完饭就不见了踪迹也不晓得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