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楚帝心机本不在这儿,但是听闻是荷叶所为,抿嘴一尝,笑道:“没想到荷叶也能入茶,倒是清冷的紧。朕听闻,这二日也是你在为太后烹调早膳?太后也与朕夸奖你技术高深,比之御膳房的厨子都要出挑。”
柳瑶华轻笑,点头低眉道:“臣妾感觉也充足了的,人多了是非多,现在倒也平静。”
宣楚帝一愣,问宁妃道:“这个莲歌,但是出去做了甚么?”
柳瑶华逼真道:“皇上有所不知,想当初臣妾偏居雪阳宫时,得过侍画的照顾,但是就感觉她心肠极好。昨夜,姐姐不知为何生机,派病弱的侍画来传话,叮咛臣妾畴昔。侍画感觉姐姐在气头上,怕是要发作一番,当时也就劝了臣妾几句,让臣妾避其锋芒,那晚就不要畴昔了。但是臣妾想着,毕竟都是自家亲姊妹的,有何仇恨呀,并未往内心去,可谁曾想,竟是……姐姐的脾气,臣妾也是现在才清楚了些。但是,莲歌却把侍画昨晚那番劝戒的话,添油加醋的去处姐姐混说,臣妾底子不晓得,昨夜侍画就已被她害死,还是今早听了太后那边的动静,这才晓得是本身身边出了内鬼,枉送一条无辜性命。”说着,泪已经涌了上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柳瑶华忙道:“还请皇上息怒……司琴与司书皆因面上有伤,怕冲犯天颜,才不得不如此。”
司琴与司书踌躇望向柳瑶华,见柳瑶华点头,这才敢将遮面的帕子去掉,但是那昨夜已经肿胀的脸颊,现在已经黑中泛紫,那皮肤胀的连血管都清楚可见。
宣楚帝目光灼灼:“可这华羽宫的掌侍也没跟来奉侍?”
宁妃面露难色,不安地望了眼宣楚帝,不敢作答似得,宣楚帝一见如此,料定其间必有花样,转又扣问边上白芷。
柳瑶华倒不觉甚么,含笑一抿:“臣妾身边宫人未几,这阁楼虽说小些,可也住的下臣妾了。”
白芷微愣,她不过一个二等小宫女,常日里无叮咛都不成入阁房,现在被天子点名扣问,不安地望了眼边上的宁妃,却无半分提示,人虽有怯意,幸亏口齿算聪明道:“回皇上话,奴婢几个本来就是华羽宫的宫婢,不过娘娘当今暂住波纹小筑,余下的宫人便没有跟来。之前的李采女走后,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便也没有再加添。”
柳瑶华一颗心终究坠地,晓得是太后的话起的感化,感激之下,与宣楚帝说话也放松了些:“茶水甚么的,倒不必都选用茶叶。”
赫连云楚倒吸口冷气,司琴与司书赶紧将脸庞捂住,柳瑶华表示两人先退下,此处只留半夏与白芷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