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昊还想说甚么,上官琪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先一步往大殿外走去,东篱昊怔愣了半响,随后也跟着分开。
上官琪先是给伤口做了消毒措置,然后再撒上金创药,缠上绷带。“切忌沾水,每日换药。”
上官琪回以一笑,刚回身筹办交代几句,大殿外便传来东篱昊的声音。
东篱郡展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东篱昊,“起来吧地上凉,别跪坏了身子,父皇没事。”
他获得动静说东篱磔派人去御病院请了上官琪,然后又带着她来了父皇的寝宫,他担忧她有事,吃紧忙忙的赶了过来,幸亏她没事。
“好了,皇上的病需求静养,都下去吧!”这时,一向站在大殿门口的蔻贵妃俄然说话了,她这么急着让东篱昊分开,只是不想他过量的和皇上打仗。
绝杀低垂着头,说话的语气一惯的冷寒,“一点小伤,我已经措置过了。”
如果东篱郡现在出事,东篱磔和白蔻必然会拿出那份传位圣旨,昭告天下,顺利担当皇位。
在大殿外,蔻贵妃目送着上官琪和东篱昊分开,这才回身又走回了殿内。
“苏女人,莫非就没有体例了吗?”东篱昊担忧,蔻贵妃把持后宫多年,又在朝中培养了很多亲信,宫里到处都是她的人,一旦父皇有事,还不晓得她们母子要鼓起多大的风波。
在分开之际,东篱靖仿佛有甚么话要说,但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寝宫大殿里,东篱昊见到上官琪还在,内心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龙榻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
上官琪皱了皱眉,“伤在那边?”
绝杀恩了一声,算是应下。
“后背。”
“苏女人,父皇的病情如何样?”回了昊离宫,东篱昊便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东篱靖。”绝杀从嘴里吐出三个字,他也没想到,在世人眼中一贯脆弱,好色,奢糜成性的东篱国太子东篱靖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妙手,另有这几日一向时不时呈现在暗处监督着他一举一动的人,应当也是他的人。
来人正笑眯眯的看着她,调侃道:“苏女人再不返来,本太子就将近睡着了。”
上官琪纠结着眉心,摇了点头,“环境不是很好。”如果再拖下去,或者是白蔻在暗中使点手腕,东篱郡就伤害了,特别是方才她逼他写下了传位圣旨。
“你不担忧。”上官琪问道。
“父皇,我要见父皇。”东篱昊被寝宫外的侍卫拦下,大吼着强行要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