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那人就急仓促的走了,老乞丐见人走没了影,这才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拍了拍茵子的肩膀,以示安抚。
上官琪无法的叹了口气,道:“怕只怕你不是一时愤恚。”
这罂粟毒但是他花了几年的心血研制出来能节制人思惟的一种精力毒药,她竟然能解,倒是希奇。
老乞丐担忧着小孙女,但上官琪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赖着不走,只好点头承诺。
白芷摇了点头,“没事。”
上官琪疼惜的将她抱在怀里,悄悄的拍打着她的背,以此安抚她,鼓励她。
“穆白,你竟然还吃得下去。”高老板一屁股坐在秦穆白的劈面,神采甚是镇静。
“白苏,拿药来。”上官琪松开茵子,晓得此时的她已经哑忍到了极限。
上官琪皱了皱眉,表示白苏拉住她。
“哼,姓秦的太不是东西了,我要杀了他。”白芷冷哼了一声,情感有点冲动,气冲冲的就要去找秦穆白算账。
可绕是如此,毒瘾的发作让茵子肥胖的身子几近难以接受,惨白的嘴角已经浸出血渍,异化着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主子,茵子体内的毒还未解,你如何就送他们归去了呢?”白苏不解的问道。
秦穆白眸中闪现一抹亮光,视野落在窗外劈面的惠济医馆。
祖孙二人和其他乞丐普通,坐在地上,面前放了一个缺口的瓷碗,等候故意之人能恩赐他们一口饭吃。
三十好几的人,竟被他保养得只不过二十几岁,再过些年代,都要被人当作是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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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琪心中很愤恚,茵子只不过是个孩子,秦穆白竟下这么重的手,真的是有违医者初心。
就在这时,有行人颠末他们祖孙二人面前,停了下来。
秦穆白这时吃饱了,擦了擦嘴,自言自语道:“你看到那小乞丐还活着,是因为我给你的毒并不能当即毙命,只是我很猎奇,她是如何节制住罂粟毒的发作?”
老乞丐想说一声感谢都来不及,只好牵了小孙女的手安步走向他们每天乞讨蹲点的街口。
“苏大夫,我...”茵子张嘴想要说些甚么。
“是是。”老乞丐感激的点头应下。
高超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又重新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