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天子俄然间发觉到,这偌大的皇宫,竟有些暮气沉沉了。
皇太子点头道:“有理。”
到了第二日凌晨,又骑马出行,在外边儿转了一圈儿,大略有个章程,便往前厅里去参议。
……
出府门的时候,乔毓道:“四娘,你晓得你现在分开,意味着甚么吗?现在归去,也还来得及。”
“我是走不了了,你能分开,这也很好。”
“我无恙,”她向乔毓称谢, 悄悄看博亭侯一眼, 叹道:“父亲言语莽撞,望请秦国夫人包涵。”
博亭侯面色骤变,像是心头梗着气似的,正待说句甚么,博亭侯世子却先一步转过甚去了。
“去万年县。”乔毓目光垂垂亮了起来,她也不怕丢脸,安然道:“我舞刀弄棍还行,书却念得不好,字也写的丑,身边缺个晓得文墨的人帮衬。若选个郎君,瓜田李下倒是难堪,你如成心,无妨同我一道前去。”
秦王诧异道:“如何说?”
“我会养她的。”博亭侯世子语气暖和,态度却倔强:“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便不会饿到她。”
高庸跟从他多年,闻弦音而知雅意,笑道:“圣上若想晓得,本身去瞧瞧不就是了?”
秦王在侧,听得有些游移:“突然大改,是否会引发纷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