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当即道：“启禀太子妃，所谓的‘药发傀儡’，实在就是大周诸军马戏中的杂技演出和木偶戏中的炊火杂技，以及用火药演出的把戏。这些杂技演出、炊火杂技和把戏，都是用火药‘爆仗’和‘吐火’，通过喷出炊火云雾来遁人、变物，显得奇异迷离，这就是药发傀儡。”
林佳见了，想起了玉栀交代的话，便左手拉着汀兰，右手牵着婉儿，跟着玉栀进了听松院。
经历了几日的疗养，玉栀和林佳终究规复了元气。
玉栀刚扶起汀兰和婉儿，便看到了在世人中施礼的李瑞，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不觉眼睛有些潮湿了。
林佳闻言，看向玉栀，见玉栀微微点头，这才道：“让他们出去吧！”
渡鸦很快就跟着李瑞和李寒星过来了。
一进宫门，姜老夫人就愣住了那边，尽是皱纹的脸一下子呆滞在了那边。
李瑞以及汀兰和婉儿的先生李贺兰也走了出来。
姜老夫人扶着丫环进了大殿，游目四顾，终究在落地长窗前的美人榻上找到了姜蓁。
玉栀笑了起来：“我也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