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源心道本来如此,怪不得那么一个歪瓜裂枣的人能做到这个位置。
那三个掌柜都同时看向刘坤。孟清源看他们相互打着眼色,便晓得这其他三个掌柜,约莫是以这个刘坤为首了。
“好,你和采买留下,其他伴计都下去吧。”孟清源让两名侍卫带着伴计们先去前厅候着,后厅只留四家店铺的掌柜们。,
这时,春桃、墨书带着一群人从后门出去了,还抬着三个箱子。
但孟清源听了余恒的话,只感觉不成思议,这帮人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肆无顾忌的弄这些假的账目来乱来人,就一丁点不晓得惊骇吗?这是一丝一毫也没把店主放在眼里呀!
“罢了。”孟清源喝止住他们,:“实在我也明白,你们的确是把银子都缴给了顾洪,本身没有贪污。但你们明天合起伙来,递上来的都是假账,明显晓得店主收到的只是假账上的列的银子,细究起来,这些银子也是你们昧下了。现在我就让你们看看,胆小妄为,背主求荣的主子会是甚么了局,去把刘坤带上来。”
“这个小的不知,因为出面谈的都是顾大管事的和刘坤。”
余恒本身看的是玉宝斋的帐,过了一会儿另两位账房也把对好的帐本拿过来,对余恒一点头,余恒便了然。
孟清源又对布行的李掌柜一笑:“我真是有些奇特了,你把本应二两一尺的松江布卖十五文,你如何胆量会这么大,你到底卖给谁了?”
现现在只能靠本身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刘坤抖擞抖擞精力,噼里啪啦的开端提及来了,一向讲了半盏茶时候,说无可说了,才开口。
那三人没想到孟清源上来问的是这个,相互看了看,这大蜜斯眼晴是真毒呀!三小我内心更加惊惧不己。
春桃对的是米行的帐本,一盏茶的时候,便把她对好的7、八本帐本拿给余恒,对孟清源、余恒见礼道:“大蜜斯,余大掌柜,这几本请过目。”
余恒让他带的两位账房及春桃开端对账,屋里温馨的就只闻声算盘珠噼里啪啦的响。
那刘坤眸子乱转,用袖口抹了抹头上的汗,晓得明天要糟糕,本身刚才是多说多错了,看来还是得等顾洪那边有甚么体例了。不过现在的景象,只要拖字诀了:“铺子里的帐都是账房在管,详细的只能问他,小的现在就叫他和您回话。”说着就要往外走。
这刘坤骑虎难下,他是晓得他们的帐固然做平了,但倒是经不起细查的。不过这大蜜斯虽穿男装,但一眼还可看出是娇养的,这深闺的小女人能有多明白这买卖上的事情?
说完三人只是叩首,磕的嘭嘭的响,额头一片红紫。
翻开帐本看了看,余恒在孟清源耳边悄悄回道:“这些铺子都是用的宝林钱庄的银票,到钱庄去查铺子的流水账簿,一查一个准的。”余恒本意是想让孟清源不消担忧,这些账目当真起来是不难查的。
余恒等刘坤都讲完了,才淡淡的开口说道:“这刘掌柜说了这么多,挺累的,那鄙人也说两句吧。客岁初,北胡率先开放了边疆的三处港口,答应大周贩子到北胡经商,固然我们大周这边还没有完整放开,但是商贸来往已经频繁起来,由此引得绸缎,茶叶、瓷器等这些北胡没有的货色代价涨了一成摆布,部分香料,马匹,外相称北胡特产的货色代价降约三成,丁掌柜所说的不知怎地,香料涨价短长,我倒实在是真不知怎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