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说的是。”蓝大哥和蓝侯爷以及蓝筱勤走了出去,蓝大哥道,“我和父亲会商过了,皇上绝对不会任两个都执掌了兵权的家属联婚,之前说要为嘉怡郡主和二弟指婚,大要是为了警告大皇子和二皇子,实际上是为了让我们靖远侯府与河阳王府起龌蹉,通过我们靖远侯府来对于河阳王府。我们靖远侯府成了皇上对于河阳王府的那把刀。”
“这类话今后都别说。”蓝侯爷厉声道。
蓝筱勤道:“最好皇上从速退位,将皇位让给三皇子。”
蓝夫人闻言欣喜不已,不愧是本身的儿子,就这么孝敬!
“闭嘴。”蓝侯爷与蓝家大哥同时呵叱。
“本来是她啊,她如何惹到你了?”天子漫不经心肠问,对于嘉怡郡主,天子也非常不喜好,以是才将她当作对于河阳王府的棋子,就是不晓得能不能将靖远侯府也被搅入此中。
蓝侯爷沉着脸叮咛道:“这件事情过后,你们做人做事都谨慎点儿,低调点儿,别像嘉怡郡主那样惹事,给家中带来灾害。”
蓝夫人皱眉:“那嘉怡郡主有皇后撑腰,只怕这口气不好出。”
“哦?这是如何了?谁欺负你了?”天子挑挑眉毛,他跟昆熙帝一样没有将长公主看在眼里,不晓得长公主的实在面庞。
蓝筱攸笑:“母亲,皇后和皇上的干系可不是很好啊,皇上早就对皇后和河阳王府不满了。”
蓝筱勤哼哼两声,小声道:“如果谁给皇高低个毒,也不说毒死皇上,就让他的身材被废弛了,三皇子不就能够即位了吗?”
三人进入屋子,别离找到属于本身的位置坐下来,丫环们手脚敏捷地奉上热茶。
“多谢殿下。”蓝夫人施礼拜谢,“还请殿下给皇上说一下,我们靖远侯府小门小户攀附不起郡主,但愿皇上不要将郡主指婚给犬子了。”
蓝夫人担忧:“啊?那可如何办?”
“她啊,说臣妹不过是个公主,无权无势,即便是皇族,也及不上她这个郡主尊敬。”长公主一边说一边重视天子的神采,“嘉怡郡主还说她身后有皇后撑腰,就算皇兄你也管不到她。说皇兄你能够登上皇位端赖皇后和河阳王府,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