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的托着腮,一颗一颗的扒拉着葡萄往嘴巴里放,刚停下说话不久,便听到房门“哐”的一声被人踹开,夏至立即回身,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少了之前的俊朗,双眼带着杀气,“你竟然是康源的皇后!”
连日来,大皇子于治未曾呈现,反而是这玄珒经常呈现,或是找叶青梧下盘棋,或是请她出去逛逛,若非晓得前人保守,叶青梧大抵觉得玄珒是要追她了。
“无碍。”她摆摆手,将湿掉的鞋子换下,便进了阁房。
“佛说:我不下天国,谁下天国。”她说着,竟真的双手合十拜了一下,虔诚恭谨,玄珒一时哑然。
叶青梧不由再次点头,“你何时传闻的,我如何不晓得?”
玄珒蹙了下眉,“女人何需求以一己之身掀起天下风云,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于女人而言并无好处。”
“不知公子是何人?”
叶青梧翻了翻白眼,“我另故意吗?”
叶青梧坐在窗边,任清风自拂,闲看棋子灯花。
“是你!”夏至低喝一声。
叶青梧便忍不住笑了一下,还觉得人间中只要女子经常自怨自艾顾影自怜,除却汗青中的那些风骚荡子文人骚客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丁入耳到这话,不由多了几分别致。
“就是因为这里热烈人多才住在这里啊,都这么多天了,也该到了。”
玄珒稍稍踌躇了半晌,“也不算,鲜海内哄不止,多年来皇子你争我夺,出去夺权更加严峻,百姓怨声载道,没法疗摄生息,我来到这里几日,多看到百姓背井离乡不知去往那边,女人或许做的不是错的,但,你何必如此做呢?”
叶青梧转头望去,站在门口的人恰是于治。
夏至无言,叶青梧又捏起一颗葡萄,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又说:“我们害他失了连城,又废弛他的名声,他天然要来报仇。”
叶青梧也叹了口气,跟夏至对视一眼,俄然笑道:“你说,如果此人被你家主子晓得了会如何?”
“有何影响与公子何干,不过是说我不能恪守妇道罢了,流言纷繁,莫非这些年我接受的还不敷多吗?玄公子,你觉得你是谁,下了几日棋便觉得我要任君教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