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不活力的时候,你不主动跟人靠近,却不会回绝别人对你的靠近,你活力的时候,身上会有一种冷冷的感受,像是在奉告统统人,你回绝他们的靠近。”
他抬开端遥眺望向夜空,这一*夜没有半点星斗,城中只要点点烛光照亮,叶青梧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份凉意,“因为我信赖你。”
“活力是一种豪情,而我,没有豪情。”她两手一摊,唇角扬起一丝如有似无的笑意,“玄公子,你实在不必如此。”
她转头对夏至道:“给我拿伞。”
他殷殷相望,不管如何都不但愿面前之人孤苦平生,而在她口中曾经言说的不甘,只是为了给南砚和子苏谋夺一个将来的借口罢了。
“鲜国最大的寺庙,也曾经是姜国最大的寺庙,我心有一愿,可否与我同去?”
“是啊,我跟掌柜探听过了,说是今天下午便在那边站着,也不出去,也不分开,更不说要找谁,已经整整一个下午了。”
“玄公子,我真没生你的气。”
玄珒再次抿唇,不再说话了,叶青梧将伞递给他,玄珒还是没接,叶青梧只感觉心中耐烦垂危,扯过他的手臂将伞塞到他的怀里,回身朝堆栈内里走去。
“……”
叶青梧哭笑不得,“你多虑了,并没有。”
“给你,走吧。”叶青梧将伞递到他面前,凉声说道。
玄珒点头,又很迷惑的看着她,叶青梧便解释道:“将死之人常常连动一动都感觉很困难,而死去的那一刻,他们明显晓得本身的手在落下,手中握住的东西在掉落,却故意有力,就像现在的我,正在垂垂死去,你感觉我在活力的事情,让我感觉很好笑,无需介怀。玄公子,真的,你不必在乎,那些话,那些事,我早已听了无数遍。”
“为多么我?”
“那些话,别人能够说,而我不能,那些事,别人能够做,而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