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震此人生性傲慢,不过也算有勇有谋,若能收伏,你的设法自是不错的。”
“看来病的还挺重。”玄珒叹了口气,这才双指切在叶青梧的脉上,叶青梧再次笑了笑,倒也没有遁藏,只是表示他稍等,玄珒不明以是的抬起手,就见叶青梧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搭在了手腕上,歉意的笑笑,玄珒眼中闪过不测,随即便道:“是我冒昧了,不该如此的。”
“嗯,病了一场,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个也能看出来。”叶青梧非常不测。
“练武之人本不在乎这些,只是这身份总让人感觉劳累。”
“皇叔如果不想做事,大可把皇上找返来。”南砚的声音淡淡的。
“出去。”叶青梧懒懒的声音说道。
“这倒是。”叶青梧微微抿唇,玄珒在她劈面坐下眉头旋即蹙了起来,“先前就感觉你气味不太稳,是抱病了吗?”
“女人,身子不好还是歇着吧,你若实在难受,我把他绑来,归正我们现在要甚么有甚么,就把他关起来,直接扶公子上位,又能如何?”
“不晓得。”南砚再次点头,洛青阳一阵头疼,他虽只是个挂名的闲散王爷,可不爱朝政是真的,谁晓得竟有一天会被人按在这书房里啊。
想了又想,洛青阳又问:“你猜,你父皇会将你母亲追返来吗?”
“那你也早些歇息。”
“皇叔,你想吗?”
叶青梧想着,心机垂垂重了起来,玄珒试着劝了两句,可到底还是没能劝住。
“天然。”
洛熠宸目光淡淡的从御花圃的花儿上移开,淡淡的说:“开到最后的那一朵最都雅。”
“呃……好啊。”叶青梧稍作游移便应了下来,有所求总比无所求要好,起码会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