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大虎看起来格外镇静,“这里的活很重,河南郡给的银钱很多呢,不过,他们说,每小我每个月只无能半个月,剩下的半个月要歇着。”
有一些身穿白衣之人在一旁监工,除此以外另有一些官府之人,协同合作,一片平和。
方怀与大虎一起坐在车厢内里,听着大虎献宝普通的干脆,不由咧嘴笑了笑,这统统都该归功于此时坐在车中的人。
“哦,在车上。”夏至当即扶着叶青梧上了车,半晌以后再次下车,叶青梧已然换了一身别的红色衣衫,素净逼人,令人不敢直视,只是面上白纱换成了红纱,令人看不清面貌。
“还不是一向在收税,这一年到头,我们田里的收成,还不敷交税的呢。”
两日以后,三人达到黄河,黄河上面另有很多工匠在做工,堤坝宽十几丈,高度也已达数丈,远远一看,气势澎湃,尤其壮观。
夏至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李虎却有些诧异的问方怀:“大哥,你们往黄河是要去干啥啊?”
“不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是先往黄河去吧。”
叶青梧回身看了一眼,夏至立即上前,给那两人包扎、止血,叶青梧远远的站在一旁,目光巡查了一番,方怀也走开逛了逛,没多大一会儿走返来在叶青梧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叶青梧的神采终究沉了下来。
方怀:“……”
在黄河的堤坝开端兴建之初到现在,河南河北的官道更加宽广战役坦,马儿奔驰起来还是感受有些颠簸,叶青梧不由有些记念宿世出门便是柏油马路的平坦。
然,此时车中传出女子清冷的声音,“你只说这河南河北如何好?莫非没有不好之处吗?”
所谓无官不贪,叶青梧早有预感,只是,在封地之初,叶青梧曾与南砚筹议过,作为恩摄,封地内三年不收粮税,可未曾想到的是,上面官员胆量如此之大,欺上瞒下,乃至百姓糊口困难。
方怀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车中夏至轻声欣喜着叶青梧,不过言辞之间也不好多说甚么。
方怀立即又问:“为何如此说?”
“走一走,看一看,我家女人听闻黄河在修建堤坝,万分猎奇。”
“以我之见,这当官的就该逮到多杀几个,若不然,我们百姓的日子都不能过了!”大虎说的忿忿然。
“这么严峻?”方怀神采一变,此时目之所及,均是绿油油的麦田,河北也是出了名的地广人稀,若遵循河南郡的划地政策,分到每小我人头上的地步该当很多,可如果遵循大虎的说法,每年种田所得竟都被官府收去了,百姓该何故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