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便又是一阵哗然,那五旬老翁连连点头,“本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老朽受教了,多谢女人指导,本日起定当恪失职守,只盼当官的能为我等做主。”
那老翁又是一拱手,上前两步,“女人,并非是绿豆汤的原因,我等只是想问,那此远景象,如果女人当若那边之?”
“宣王爷,他……他也没做过甚么对我们不好的事,也是好人……”
“是是是,我等受教了。”老翁连连见礼,而后仓促拜别,其别人等也纷繁谢过叶青梧以后告别分开。
叶青梧收了折扇坐在摇椅上,手中折扇悄悄拍打着掌心,凉声道:“各位都辛苦了,骄阳似火,各位从昨夜驰驱至今,体内虚火畅旺,便是不消评脉我也晓得,若怪,便只能怪右相和兵部尚书大人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此话一出站在大堂里的人不由齐齐色变,昨日之前,他们也曾晓得官员收受贿赂,但绝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之多,若非右相俄然被割头悬于宫门,就算他们晓得,也无人敢突入右相府邸。
“女人切莫忘了,羊毛出在羊身上,赃官恶吏所贪之物自是从我等百姓身上所得,若我等不措置他,他日定会有其他官吏仍然如此作为。”
“对对对,他们是好人。”
亲兵立即称是,洛青阳扶了扶晒得发昏的头,驱马往城西叶府而去。
都城的街巷里,洛青阳一袭紫衣胯下高头大马行走在百姓中间,大声喊和已然将他的喉咙都喊哑了,却不见甚么服从,人更是汗水涔涔,头昏脑胀。
“当然不是,左相大人是好人,不但是他,就连现在的侍郎大人和大将军也得左相大人的教诲,一门忠良,那皇妃娘娘更加传闻过做出甚么劳民伤财之事,他们是好人。”
人群中一阵嘘声,左相虽已故去,但在都城中知之甚广,可谓上至八十老翁下到三岁小童无人不知,皆因贰心中一杆铁秤,撑得起家国天下,上为国下为民从无做过点侵害民意之事。
此话一出,大堂里堆着的世人不由一阵迷惑,“女人何出此言?”
左相临终之前曾留下遗言,叶家不分炊,不管兄弟二人如何出身显赫也定当相互搀扶,所乃至今叶青朗叶青湛仍住在一个府上,这都城叶府,必是他们府上无疑。
叶青梧挑了挑眉毛,将茶碗放回原处说道:“右相、兵部尚书、京兆尹曾经所处位置之高,若非昨日一夕爆出,有何人晓得他们曾收受如此之多的贿赂?”
“那皇上能同意吗?”方怀看着她,心中不肯定。
“这……”世人一听面面相觑,还不带他们持续会商,叶青梧便说道:“恕我直言,已故的左相大报酬人刚正不阿,是为先帝临终前的托孤重臣,女儿还是当朝皇妃,众位眼中,他也是赃官贪吏吗?”
叶青朗叶青湛两兄弟克日闲赋在家,他们平生受父亲指导,不悲不喜,从无因仕进之事而愤然不平过,百姓聚于府门时两人正在对弈,老管家仓促来报却将两人吓了一跳。
“是啊,我也如此期盼,不过,若大师实在心有不忿,不如拔取一名官员中百姓们信得过的,个人前去求他,若此官仁心仁德,定会承诺的。”
叶青梧微微颌首,莲步轻移,却又说道:“那宣王爷呢?叶家一门忠烈,那宣王爷在各位眼中但是好人?”
叶青梧手中的折扇晃了晃,起家立于门口,看着人流仓促,皆向西行,她轻声道:“若非如此,我怎能救得了他们呢?大哥二哥年纪悄悄,一个志在家国,一个志在边陲,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束缚于一个小小院落做那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