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仗大人,你当晓得朕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不是靠听人说的,你当真觉得朕甚么都不晓得吗?”敖墨瑱这句话让国仗大人的神采又惨白了几分。
敖墨瑱这话一出,很多大臣们盗汗更是没法节制,国仗大人倒是笑了,“哈哈哈,皇上,够狠,够狠!好!很好!老夫没白教你!”国仗大人的话刚说完,便被两个兵士一起拉着拖了出去。
敖墨瑱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位胆敢上前来讨情的老臣,本来是长春候,敖墨瑱不由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长春候?我记得此次选秀的秀女里也有长春候家的令媛吧?”
“皇上!您可千万不要信赖御史大夫说的话啊!老夫对大敖的衷心,实在是日月可鉴啊!在天子您关门涵养的这段时候,老臣真的是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懒惰,现在,皇上您第一天上朝,老夫就遭到奸人所害,这些指责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啊,皇上,您可必然要明察啊!”国仗大人天然是第一个站出来喊冤的,这统统都在敖墨瑱的预感当中。
冰冷的语气,加上与方才在会商的完整不相干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惊骇地看了一眼天子,这一刻,他们心中都大抵有些明白了,明天,就是谁都没有体例替国仗大人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