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萧慎听到这话,立即把头发一甩,做四十五度瞻仰明丽哀伤状:“本皇子是天生的孤傲行者,必定在人生这片大海上自在地漂流,三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决然不会为了一棵花而停下进步的脚步。”
得知他要来,几近统统的妃嫔夫人都提早将自家孩子打发到内里去玩,免得等下见到萧水渊以后被扭曲了人生观。
劝了好久,太火线才将重视力从萧水渊身上挪开,转而又落在屋里几个皇子身上,俄然想到大皇子萧云和太子萧风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为他们筹办婚事的时候了。
只可惜,这么都雅的脸,张嘴说出来的话却叫小乐子差点咬掉舌头。
萧慎悲忿莫名,想他自夸风骚少年,泡过的MM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就是这八百MM,竟都是他九皇叔泡过的二手货,这事儿任谁都没体例放心。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会商起来,主动保举自家的女人,各种夸奖源源不竭,如同茶话会般热烈。
转眼之间,太后就着两个皇孙的婚事题目,又跟妃嫔们热火朝六合参议起来。
气得天子鼻子都歪了,有一回终究忍不住了,命人按住萧水渊,将他打了十板子,让他好好长个经验。
大皇子的事情还比较好办,朝中合法适婚春秋的世家令媛不在少数,只要从中遴选一名温婉风雅的女子并不难。难就难在太子的婚事,太子妃之事非同小可,关乎将来的后宫之主,必须再三谨慎。
太后想了想,道:“你是说听琴?那孩子确切不错,她本年也该有十五岁了吧,好久没见到她,他日叫她进宫来陪哀家说说话吧。”
特别是中间的萧慎,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恨不得从她脸上看出朵花儿来,嘴里还不住地念叨:“这么细心一看,还真长得挺像女孩儿,九皇叔的眼睛可真短长……”
听这话里的意义,明显是想将定国公家的顾听琴作为太子妃候选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