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人接了礼品,还是未曾回过神来。
他的面色凝重了起来:“你是……他的……”
恰好比来朝中政事比较忙,传闻有大陈余孽在好几处城镇做复国鼓吹,这令他非常恼火,正催促了兵部严查,对我的繁忙倒并无深切的体味。
他从龙床深处将我捞出来搂在怀里,严厉的看了好久,终究确信了我的情感不佳,将我搂在怀里摇摆了几下,我被他摇的脑筋发晕,扯着他的耳朵连连喊停,他紧绷着脸,凤眼一瞪:“你敢扯朕的耳朵?!”
我一本端庄道:“昨日前来太病院,听师尊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本日徒儿前来,特地向师尊学习如何将一句明白的话说得听者胡涂了。”
比来管药库的小吏瞧见我就愁眉苦脸,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小哥别愁,等我认全了这些药,帮你清算药库!”在他的谛视之下从药库的匣子里随便抽了一根芦柴棍子一样的东西拿去就西席尊。
他从身后大大的柜子里找出一份卷宗来,从内里翻出一张脉案,递了过来。
这日趁着他早朝,我带着娥黄往太病院去了一趟。在太病院院判石清的医案前站了有一个时候,想要看看本身每日服用的药方与诊出来的脉案,被院判大人一顿点头晃脑的讲解,捧着脑袋败下阵来。
凤朝闻比来新添了一个弊端,每日里下朝以后,总喜好盯着我猛瞧,目光沉痛而可惜,还时不时叫太医过来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