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私交归私交,阿殷和高元骁之间却另有公事。
她的话没说完,陶靖却已经迎了过来,有阿殷的冷酷回绝做对比,他那一声号召的确算是热忱了――“高司马如何有空过来,请内里坐。”超出女儿走至高元骁身边,他接了那药递给快意,便请高元骁入内。
等刘伯请来郎中给阿殷诊治过后,陶靖板着的脸才算是平和了很多,挥退快意和两个小丫环,坐在桌边跟阿殷说话,“本日在狼胥山剿匪,景象如何?”
“不与姜刺史过从甚密,忠心做他的侍卫,天然无碍。”
陶靖缓声道:“定王殿下没来之前,剿匪的人围攻了四天四夜,也没能攻陷盗窟。”
缓了半晌,阿殷才道:“那今后,他该当不会再疑虑了吧?”
阿殷莞尔,“我记着了,父亲放心!”
陶靖遂带她归去,内心却又开端揣摩另一件事。
阿殷没想到本身还真捕了个漏网的大鱼,更没想到,当天夜里,这女匪竟然被暗害了。
――大略是心魔作怪,有宿世的事藏在心底,晓得高元骁存着非分的心机后,她便是以不悦,乃至烦厌。却忘了高元骁还是都督府的司马,连冯远道也要不时服从于他,阿殷这般作为,委实是失于恭敬了。
高元骁竟然又是来送药的――
竟是铜瓦山匪首周纲的部下!
阿殷胸口砰砰跳起来,难怪她今早禀明真相时定王毫不游移的信了,本来是有此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