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早晨,余小渔也没有精力再和凤青毓闹,乖乖的跟着他回了客院,带着豆官歇下。
“一步错,步步错。”凤青毓感喟,“你可知,我给过你几次分开的机遇。”
“鱼儿莫怕,是我。”凤青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
“堂堂王爷,走这么远来这儿,就是为了问这一句话?”余小渔掩不住心伤,没好气的问道,眼泪莫名其妙的滑落。
凤青毓一个翻身将她赛过,居高临下盯着她,唇角模糊闪现一丝邪笑,缓缓俯身贴在她耳边幽幽的问。
是谁害她如许纠结的?
乌蓬船被她这一番挣扎得,全部的闲逛了起来。
“这么说来,倒另有些题目。”蒙子墨在前面听到,插了一句。
余小渔这才看清,抱着本身的是凤青毓,顿时停下了行动,一颗心莫名其妙的安宁了下来,同时,心头五味纷杂。
“你……”余小渔错愕的望着他,整小我都绷了起来。
他悔怨把她改成男的?
“豆官。”余小渔伸手接了豆官,担忧的查抄着他,肯定他没受别的伤,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次,我本来想今后放你自在,任你江河湖海,任你过你的日子。”凤青毓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中了迷药。”凤青毓的语气冷冷的,“这些人交给你了。”
“追。”凤青毓淡淡的应了一句,目光沉沉的望着火线,薄唇抿成了直线。
余小渔细细的提及了她的思疑。
“别哭了。”凤青毓一怔,轻叹一声,低头埋在她的颈间蹭了蹭,“是我不对,扳连你陷了泥沼。”
现在竟然还美意义跟也耍恶棍。
“惹火本王的结果。”凤青毓笑得妖魅,“你说,你是想官了呢?还是私了呢?”
“喏。”蒙子墨正了神采,跳到了那船上。
“瞧。”蒙子墨得瑟的笑。
余小渔此时也顾不上和他置气,一口气把环境先容了一下。
蒙子墨站在船尾,手中的竹竿利索的撑着水,节制着划子在弯弯绕绕的荷渠中矫捷的穿越。
余小渔苦笑不得的瞪着他,却没体例辩驳。
“放心吧,七爷没那么没用。”蒙子墨却很放心的笑道,“那几个,不过是乌合之众。”
“归去吧。”凤青毓揽住她,将其他事交给了蒙子墨,带着余小渔先回了他住的处所。
她爱的男人仿佛内心也装着她啊……
“放心,他们跑不了。”凤青毓收回目光,低下头和顺的安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