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先生,本日之事,错在我们,手信的事,老夫当即奉上,还请高抬贵手。”
“解店主,本日的事,我能够不计算,但,令公子辱及殿下,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请余公子指导迷津。”五味居店主一听,当即顺着话拱手就教。
“余公子!”五味居店主大惊,忙上前一步,神情间已带了一丝哑忍。
“解老店主,敢将战帖拿来垫桌脚的,五味居算头一个。”
“也罢。”青十一负手站着,昂首望了五味居的招牌一样,浅浅一笑,“归正这招牌,也挂不了几日了,取了也没甚么感化。”
“是,余公子说的是。”五味居店主一本端庄的竖起了大拇指,“殿下大义,我等感激不尽,不时铭记,一刻不敢健忘。”
“余公子,请公子务必高抬贵手。”中间的五味居店主意状,赶紧转向了余小渔。
青十一疏忽了地五他们的行动,淡淡的伸手指向了五味居大厅里被压住的那张黑帖,安静的说道。
“十一先生,今儿踢馆怕是不成了,不如,到鱼跃小肆喝一杯,明日再找别家吧。”余小渔理都不睬他,回身看向青十一。
余小渔占了上风,倒也没想把事情做绝,便缓了语气。
“押送给知府大人措置。”余小渔也懒很多说,独自叮咛道,“将事情原委,一字不拉的奉告知府大人,另有,别忘了给四殿下、七殿下都送一份动静。”
余小渔笑眯眯的接话。
“是是是,不过,余公子是殿下身边的人,还请余公子帮我儿美言几句。”五味居店主只好顺着她话讨情道。
“解老爷子客气,战帖被垫桌脚之事,十一能够不计算,但,七殿下好歹也是晋城之主,少店主屡此辱及,任小渔如何制止都停不下,现在人家黑甲卫忠心护主,这却不是十一无能预的了。”
五味居店主忙吃紧告饶。
更何况,现在是多事之时,他那边的费事还不晓得如何样呢。
“余小渔,你就是个……”年青人不平,梗着脖子就要再次痛骂。
“小儿无知,是我管束无方,还请余公子高抬贵手。”五味居店主急得满头大汗。
“金儿!”中间的老店主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话。
“可不对啊,他一口一个安王的玩意儿,连我这山里的小子都晓得,如许的话,对七殿下大不敬,解店主,你故乡哪的?这乡间竟然比我们山里的小村庄还要偏僻么?”
“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