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勾得护院陈四暗中送信至香怜坊,言鱼跃小肆余公子本是女子,前日,你打通送饭丫环暗中送信至袁宅,称余小渔女扮男装,再前日,你又暗中递出动静,称余家谋逆,余小渔女扮男装是为了报祖父之仇,方氏,这就是你说的满足么?”
“带方语。”凤青毓扫了他一眼,再次拿起了手边的薄纸,神采阴晴不定。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鱼儿几乎也成了那样的人,而本源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传信袁府,前几次,本王念着表舅的面子,睁一眼闭一眼也就罢了,可,袁凤如果以不知收敛,本王能够亲身教教她端方。”
大家都在忌他手握天下厨子,对他顾忌极深,可他们又安知,相较之下,就算他手握全天下的厨子,又如何能和这些枕边吹妖风的女人比拟?
凤青毓冷冷一笑,捏着薄纸念了起来:
之前,借了他四哥之手送到他身边的姿娆姐妹,就是此中之一。
“猖獗!”凤青毓听到这儿,忽的一声低喝,冷声斥道,“本王的鱼儿,又岂是你这等轻贱之人能指责的?掌嘴!”`
“哎哟~~”方语一个踉跄,跌坐在门内,不过,她此时已被黑甲卫吓得不轻,也不敢大声的叫,趴倒以后,敏捷的昂首扫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正上方坐着的凤青毓,刹时,眸光一缩,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更何况,还是这么美的一小我儿!
余小渔住的小院里,黑甲卫林立,本来浅显简练的小花厅,倏然间添了肃杀的气势。
不知不觉,这身材、这肌肤便将养得身子都丰腴了很多、津润了很多,连这眉宇间的媚色也被她练得收放自如。
她也是昏了头了,比来也从那送饭的丫环口入耳到很多余小渔和安王爷的事,她方才如何就没把面前这煞神和安王爷联络到一起呢!
方语刹时心都凉了,老诚恳实的低头、俯身,吓得直颤抖:“殿、殿下,我……”
凤青毓将她的窜改瞧在眼里,内心的肝火倒是平了很多,另一个动机倒是窜了起来,看着她,他淡淡的问。
七殿下……能称得上殿下的人,必然比余小牧更短长!
凤青毓面无神采的坐着,手中拿着一份薄纸,越看,神采越冷。
瘦马是个甚么样的了局,他最是清楚。
“梓子,袁凤是甚么样的人,本王比你清楚。”凤青毓冷脸打断了他的话,沉声说道,“她确有害人意,却架不住三番两次被人当枪使,也就是现在还未形成祸端,若真惹出了祸,莽撞二字能抵她的不对么?”
他跟在凤青毓身边不是一天两天,见了多少勾心斗角的事,又见了多少偶然变成的悲剧,他深知,凤青毓说的这番话有多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