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她的事。”余小渔并不想帮袁凤说话,她是至心这么想。
“非论别人如何说,我安王府里的女仆人只能是你。”凤青毓缓缓的低下了头,双臂猛的一紧,将她重重的锁在了怀里。
“喏。”地五起家,上前将石槽按着余小渔的要求调好了高度,又确认了充足安定,这才退了下去。
余小渔没理他,但公开里却在留意着他的动静,静站了一小会儿,却没见他有甚么表示,内心那丝恼意顿时又扩大了些许,咬了咬唇,她回身走向小厨房。
“洗……白?”余小渔一愣,忍不住发笑,“我只是让你洗去那些铁锈,洗去那些味道,能将铁具洗白的人,估计还没生出来。”
“嗯,我接管。”余小渔扬起下巴傲娇的睨着他,“不过有件事,你不准瞒我。”
固然她想看他的态度,但想到他明天对她的态度以及听到的阿谁动静,内心就不舒畅。
“嗯,我报歉。”凤青毓见她开口,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说道。
他在乎她,以是教她心狠,教她冷视别人的存亡,乃至他口中说的别人,是一向敬慕他的表妹袁凤。
“鱼儿。”凤青毓见她一向不昂首,再次叹了口气,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大拇指摩挲过她的唇,落在她的下巴之下,迫着她昂首迎视他,非常当真的说道,“记得,在我内心,任何人的命,都没有你要紧。”
一句话,即是直接的承认了这件事是真的,同时也表白了他的态度。
这丫头,气性竟这么大……
凤青毓冲小宛子略抬了抬手。
“这个……不是马厩里用的水槽么?”小宛子惊诧的指着那石槽,迷惑的问。
小宛子会心,和陆梓子对视了一眼,一起去了小厨房。
“……”余小渔内心有些哭笑不得。
有陆梓子的帮手,铁栅子很快就被安设安妥,当即,一个简朴的烧烤架就有模有样的组装了起来。
一个受宠的儿郎,他安王舍不得“他”,娶一房不介怀“他”的正妻,那样,既能够传承香火,又能够保住真爱,确切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最安妥的分身之法。
凤青毓看着她,内心一阵无法,大步上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直接拽进了怀里,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低头盯着她,柔声问道:“还未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