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的孙子呐……
这倒也好啊,他正愁找不着机遇,现在倒不如好好操纵一下。
“哪个是余小渔?”老妇人到了前面,目光扫了一圈,迷惑的问。
他还能如何说?
“姑婆,母皇还在宫中等着给您拂尘洗尘呢,这儿的事,便交给他雁翎卫吧,姑婆坐我的车。”太子心机急转,笑着邀道,“母皇多年未曾见到姑婆,甚是驰念,若非礼部的人盯着,她恨不能亲身出城迎您呢,这里的事,都是小事。”
“晋城墨老月前便败在了她手中。”凤青毓略带一丝高傲的答复。
“阿幕。”余小渔吓了一大跳,一把拉住了阿幕,深吸了一口气,“太子贤明,断不会把莫须有的罪名栽到我们头上,莫怕。”
“小鱼儿,你如何晓得?”阿幕愣了愣,侧头看了看她,直白的问。
这一声说得清清脆脆,街两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如此,倒是要见见。”老妇人却直接的申明来意,“我此番进京,除了要看看你母皇,另有件事就是为了见见这小我,走,你陪我去见见。”
马车里,凤青毓陪着一头发乌黑的华衣老妇人坐着,闻言,那老妇人惊奇的问:“余小渔是谁?”
太子顿时滞住。
想来,又是他这位好七弟心系着余小渔,才搬动的救兵。
“太子殿下,嘉萝郡主问,出了何事?”就在这时,小宛子从前面缓慢的跑了上来,恭恭敬敬的给太子施礼,一边回禀道。
“方才太子殿下的车驾颠末萧家的珍羞楼前,上方扔下一块鸡骨头,恰好砸在太子车驾顶上,他们说,是刺客。”小宛子缓慢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悄悄的打量着凤青毓的神采,小声的说道,“殿下,听他们所说,余小渔的怀疑最大。”
他都没说甚么,她就这么直白的乃至不顾忌的挑了然她和余方的干系,现在,只是想见见余方先人……他还能说甚么?
说着,撩起衣裙就要下车。
“放甚么肆!如何?怕我说实话,想灭口啊?”阿幕头一仰,冲着那雁翎卫瞪眼问道。
太子侧头,冲着黄岭表示了一下。
想到这儿,她独自站了起来,将阿幕挡到一边,顺势冲着太子拱手说道:“太子殿下,小渔晓得谁是扔鸡骨头的人。”
“姑婆,您如何下车了?”太子一愣,仓猝下来,目光一转便盯在了凤青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