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鱼儿。”凤青毓表情愉悦,不由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轻声提示道,“快辰时了,本日可还要乞假?”
“……”余小渔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手指给吸引住。
“嗯,不要……”余小渔迷含混糊的应,手臂一抬,搂住了他的脖子,被子滑下,暴露了她白净的肌肤,另有背上、颈间那密密麻麻的红痕。
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半梦半醒的猫,窝在他怀里,那般的乖顺可心,那慵懒到骨子里的柔,深深的熔化着他的心。
凤青毓正半靠在床头,侧身凝睇着她,见状,唇角弧度较着的扬了起来,伸手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一手固着她的肩,另一只部下滑,力道适中的给她按揉起了腰。
并且,她可不想青十一再找上门一次指着他的鼻子讨说法。
她的来源太玄幻,但是,秦毓这个名字的呈现,把她的心一下子给吊住,她想晓得如何回事,就得解释她如何熟谙秦毓,现在,说梦境才是最合适的。
固然,梦的说法,一样的玄幻……
“没事,有点儿热,我先归去歇息了。”下巴上突如其来的温热感,让余小渔的心跳得更快,她猛的想起前夕的猖獗,忙退后了一步,心虚的避开了他。
“你怎会熟谙?”凤青毓发笑点头,并没把她的话当真。
余小渔咬了咬唇,下认识的将目光移到了他的唇上。
夜越来越深,屋里的浅唱低吟时重时轻,直到烛火燃烬燃烧,东方的天涯浮暴露一丝鱼肚白,才完整的安静了下去……
“鱼儿。”凤青毓笑了,上前一步,带沾着他气味的手指前伸,托住了她的下巴,低声问,“你如何了?脸这么红?”
凌晨,朝光恰好,一辆马车渐渐的停在了安王府门口。
那样的热忱,固然让她不舍,但是,她身材吃不消啊。
“陛下说的明显是司膳。”余小渔无法,叹了口气。
“来人。”想到这儿,凤青毓伸手接高了被子,将余小渔完整的裹了起来,才淡淡的喊了一句。
“梦里。”余小渔咬了咬牙,低了头,声音幽幽的,“你之前曾几次问我,我喊的毓哥哥可与袁凤不异,我没敢说,我怕你会说……”
唉,一想到青十一也是她哥哥,并且还是晓得她身份又晓得她和凤青毓干系的哥哥,她就浑身不安闲。
仿佛在倏然间,余小渔像是听到本身的血液“轰”的窜了上来,脸红得如同一块红布。
他瞧着,微微一笑,忍不住又低头啄着她的唇角。
“乖~”凤青毓低低的笑了起来,一哈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大步进了里屋,将她放到了大床之上,本身跟着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