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打扮精美的脸涨红，青筋透露，双手紧紧扣着腰带和缓堵塞感，听到这问话，她惊吓过分的喊道：“放……放！放人！”
“这穷山沟沟的，能有甚么好日子？还是跟嫂子去镇上过好日子吧。”方语以一种恩赐的语气说道，说罢，甩了甩手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瞥了窦氏一眼，鄙夷的勾了勾嘴角。
第5章 下狠手
“去……哪？”余小渔愣了一下，如何另有她的事呢？
余小渔跑到院子内里看清了环境，倏然停了脚步，她四下看了看，缓慢的扶正磨了边皮帽，紧了紧厚厚的棉袄，手按在腰带上，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徐行走进家门，脸上也挂了奉迎的笑：“嫂子返来了。”
“方语！你……咳咳咳！”窦氏指着方语，神采惨白，才开口就狠恶的咳了起来。
“你甚么意……啊！”方语皱着眉正要诘责，俄然，余小渔缓慢的往她身后一躲，她的脖子就被缠上了一条灰色的腰带，不由尖叫出声。
余小渔内心一惊，当即明白了方语的意义，这些婶子不明白甚么叫瘦马。
方语一个妾，带着亲生后代畴昔，能是真事么？八成是动了心秘密把大寒卖去做瘦马，而余小渔不过是附带！
“小鱼儿！这个暴虐的女人，她是要灭了我们余家啊~~~”窦氏瞋目看着方语，声音沙哑，她恨不能冲畴昔撕了方语，但是，她做不到，自从儿子出了不测，她就再也没有分开药罐子。
“姑~~~哇~~~姑~~~”侄子小寒才一周岁多点儿，正牙牙学语的时候，跟着大寒喊了起来，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里尽是惊骇。
瘦马！
院子里一片狼籍，各种米、豆撒了一起，中间还异化了几种踩烂的菜叶和打翻的扁竹篓。
余小渔肝火正盛，动手也就不留手，她紧紧的拉着腰带，反拖着方语阔别了包抄圈，站到了檐下，一面手快的扯下了方语发髻上的碧玉钗，顶在了方语的颈侧，沉声斥道：“放了孩子，不然！”
而余小渔，自幼帮着家里干活，她固然胆小沉默，但她的力量却不小。
余家院子里，站着十几个青衣仆人，方语穿红戴绿端坐在院子中间，身边的两个丫环婆子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恰是在哭闹的大寒小寒。
“小鱼儿！”余窦氏直接吓傻了，脸上还带着泪，连同她身边的众妇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这变故。
“哇~~”远远的，大寒小寒的哭声就传了出来，激得余小渔内心的怒意更盛。
而窦氏正瘫坐在屋檐下，几个平时要好的邻居婶子正关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