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鸢洛也不好跟一个孩子揪着一件事不放,只能把前些天琳儿偷月儿钗子那事儿说了。
这话不晓得墨惜月懂不晓得,不过杨鸢洛想,墨惜月那么聪明,如何会不晓得此中含义?若说是童言无忌,那墨惜月也不算年纪小了……
“甚么?”墨惜月惊呼,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不过这反应也在杨鸢洛的料想当中,就连她刚开端听到这条动静的时候也是不敢置信的。
不过墨惜月倒也没在乎,反而问起另一件事情来,“对了,皇婶,那件事……调查得如何了?”
不过雪影这话也没错,的确,有了琳儿、月儿这一行六人在先,本就让王府的丫环们对皇宫里的寺人宫女印象不好,现在这个寺人更是目中无人,雪影本来对皇宫另有些等候,现在必定是绝望透顶了。
“对,是叫这么个名。”杨鸢洛点了点头。
杨鸢洛节制不住的“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我倒是不晓得了。”
皇上、太后,这些之情的人也都像是失忆了普通,嘴里向来没有呈现过“夕瑶”这个名字。
没想到墨惜月听了一向皱眉,杨鸢洛觉得她是仇恨这些主子不规不钜,谁晓得墨惜月却有些不敢必定似的问了一句,“皇婶方才说的是谁?是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阿谁月儿?”
走出去老远,雪影还在忿忿不平,“王妃,你说,这宫里出来的人如何都这个模样呢?”
墨惜月说的“她”是指凌夕瑶,因为墨惜月不晓得要如何称呼,只好用“她”代替比较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