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又看了看杨鸢洛,当真思虑了一会儿,才对墨祁煜道,“王爷比来要多多重视一些近您身子的人,切莫不成让那些人得逞。”
莫非这蛊毒……真的没机遇能解开了吗?
杨鸢洛昨儿一早晨都没睡觉,累得很,固然上午的时候补了一觉,可毕竟还是不舒畅,瞧着神采有些许的惨白。
其他的可疑之人呢?难不成是月儿?
送走了公仪心圆没多久,湘王府里又迎来了两位客人。
“王爷所中为北疆的情蛊,情蛊只是某种蛊虫的统称,这光是情蛊的种类就有二三十种。有断情绝爱的蛊、有移情别恋的蛊、有惑人之蛊……能力可见一斑。而情蛊的搭配普通都是由两只以上的蛊虫所搭配,被种蛊之人身上的是子蛊,施蛊之人所用的是母蛊,二者相互影响,不过普通环境下来讲,母蛊对子蛊的影响较大,而子蛊对母蛊影响甚微,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施蛊之人但愿被种蛊者的存亡影响到本身。”
墨祁煜身子生硬,不晓得该如何反应,脸上神采奇特,半晌才扯了扯嘴角,问道,“你……在做甚么?”
没想到,公仪心圆对湘王府这块儿宝地固执得很,前个儿方才来过,本日中午就又过来了。
“我身子好,没那么轻易抱病,只不过昨早晨睡得不好罢了。”杨鸢洛是实话实说,但是话说出来的意义却让人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