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摆了摆手,叹道:“你让她出去就是了。我这里不想看到她。”好歹总也算是说了一句硬气话。
杜三娘额头上的盗汗岑但是下,是她成心将万氏的贴身丫头全数给赶了出去,也是她成心不让人来服侍万氏,乃至,她还曾经教唆厨房里的人,不要给万氏送吃的喝的。
杜三娘如获大赦,赶快从冰冷的空中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佛堂。
杨鸢洛一手指着佛像,又指了指垂首不语的万氏,厉声道:“杜三娘,你瞧一瞧,现在在这佛堂里,有那个是你不需求跪的?你做了那么多负苦衷,莫非不需求在佛祖面前长跪不起吗?你在府中到处挤兑欺负娘亲,莫非不需求在当家主母面前跪下以赔罪吗?更不要说我现在贵为王妃,父母亲能够不跪我,但你一个妾室,在我面前这般趾高气扬,是那里学来的端方!”
如同醍醐灌顶,杨鸢洛只感觉脑筋“嗡”的一声就一片空缺。
杨鸢洛能够想见,万氏在没有毁容之前,该是多么地光彩照人。
她早就看出来了,万氏是个软弱可欺的人,现在更是用心礼佛,从不过问尘凡俗世,想必,即便她这般说,万氏也不会拆穿她的。
即便穿越到了这个病怏怏的躯体上,杨鸢洛也还是能够从杨大蜜斯留下来的丝丝缕缕的回想中尝到那种高兴与欢愉。
要晓得,她杜三娘但是为杨家生了独一的儿子。莫非这不就足以让她万氏赧颜吗?
“你爹爹当年……很喜好我。”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