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拍马屁!”
“祈煜啊,恰好,本日朕也可贵有空,午膳就让他们做好了,摆到万寿宫去,让母后也欢畅欢畅。高德全,你去着人请了太子太子妃并几个皇子来,就说朕本日中午要设席。”
这个时候不从速趁着皇后娘娘没有来,在皇上面前分辩明白,定了赵学义的罪,等皇后娘娘来了的话,可就费事了。
墨祁煜看准机会,笑问:“到底月儿做了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皇兄这般光火啊?”
也就是这一顷刻间,有一个灰色的影子一闪而过,稳稳铛铛地将那块砚台捞在手中,无缺地放回到御案上,又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墨祈煜又看了看委委曲屈的站着不敢动的墨惜月:“哟,皇兄,月儿这是又做错了甚么啦?”
墨天昶冷哼道:“都请了你来做救兵,你莫非会不晓得她闯了甚么祸?”
杨鸢洛抬开端,一脸莫名其妙。
高德满是墨天昶的总管大寺人,从墨天昶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墨天昶,听到墨天昶的叮咛,赶紧承诺了一声,赶着出门去处事情了。
杨鸢洛就朝着墨祈煜眨了眨眼睛,小声念叨道:“快些奉告皇上啊。”
赵学义本身都说了,那几个教养嬷嬷是从宫里出去的姑姑,莫非现在宫里就没有比那几个姑姑更好的人选了吗?还说甚么都城里的大户人家都竞相将几个教养嬷嬷请到家中做供奉,他也不好好想想,墨惜月是普通大户人家的蜜斯吗?那但是皇上独一的女儿,享尽万千宠嬖的金枝玉叶!如何能够会跟大师闺秀共用一个教养嬷嬷!看来,这个赵学义除了做买卖是一把妙手以外,其他的也就是平常之辈了。
“学义如何本日有工夫到朕这里来啦?还觉得你是个大忙人,日理万机,怕是得空见朕呢。”
皇上又对皇后娘娘那么恭敬,这些年几近就没有传闻过皇上和皇后娘娘闹过反面,哪怕当年宸妃娘娘盛宠之时,皇上也对皇后娘娘恭敬有加。可见皇后娘娘在墨天昶心目中的分量有有多么重。
此时世人都已经落座,有小宫女奉上来了点心和茶水,杨鸢洛借着喝茶的机遇,略微平复了一下表情,眼角余光扫到了墨惜月不幸兮兮地瞅着高几上的点心,不由得莞尔一笑,怕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吃到东西吧。
待会儿只能尽量攀扯住杨鸢洛了,猜想一个王妃罢了,墨天昶也还不至于为了她而跟皇后娘娘翻脸。顶多就是呵叱一下他就是了。
一句话倒堵得墨祈煜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不过,赵学义也有些烦恼,他可没有想到和杨鸢洛在一起的是西秦的太子殿下,这会儿事情倒费事了。
墨天昶却不筹办就如许等闲放过他:“另有脸过来做说客,这丫头肇事还不是跟着你和你媳妇做的功德!”
杨鸢洛大吃一惊,这么重的砚台,如果砸到了墨惜月的头上,墨惜月就算不死,怕是额头上也会留下个疤了。但是杨鸢洛离得那么远,这电光火石之间,那里来得及?坐在比来处的墨祈煜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如何都不晓得去救上一救!
墨天昶扫了她一眼,涓滴不给杨鸢洛和墨祈煜辩白的机遇:“一个做皇叔皇婶的,竟然真就放心让月儿在法华寺和外男待一早晨?幸亏你们还算有点知己,一大早就赶归去接月儿,不然,朕可跟你们没完!”
这如果把事情拖到了皇后娘娘来了,皇后娘娘只要在墨天昶面前抹几滴眼泪,搞不好墨天昶就要心软,放过赵学义。那到时候,她不真的要去金玉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