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很奇特吗?”
放动手中的笔,她悄悄抚摩着肚子。
包姑喜好得不可,平整地压在桌子上, 都不舍得让人碰的。
但是萧珩却曲解了她的话,他觉得她怕累。
“针眼如何回事。”他仿佛真得不知,又仿佛明知故问,刚强地用本身的指腹摩挲着她被针扎过的处所。
他并不喜好本身绣东西。
他不喜好他替别人做女红。
本来萧珩身边另有江铮和胡铁两个侍卫的,现在倒是不如何见了。
但是他力量大,她还是抽不返来。
她是求之不得的,只是当着他的面,没太敢。
这是一个摔坏的脑袋吗?
萧珩眸中色彩转深,身形靠近,微微昂首下来。
“之前在堆栈后厨里忙,甚么活都得干,农忙的时候也得回家干活……”
那眼神就跟山林里吃惊的小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