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了,忙了起来,文祁派了两队兄弟去帮农家收粮食去了,趁便带回能用的包米杆做柴火,另有下个月也该去摘棉花了,这里是种棉花的首要地区,因为气候地盘都特别合适。
到这已经算是摊开说了,今后也不消猜来猜去谨慎翼翼的,如许做事很别扭,也会错失很多机遇,毕竟他们二人走南闯北见地广,经历丰富,文祁还是很看重的。
现在文祁来了这个端方还是稳定,帮农夫收粮食是免费的,农夫送他们一些柴火,本身砍了拿归去就行。
即便是如许也比去买成品棉衣要便宜很多呢,还能落下柴火,农夫不消担忧没钱赚,都很情愿,这个别例曾获得了天子朝和宰相分歧的盛赞呢。
“第一批钱拿返来后先不焦急分给大师了,我要去买点粮草屯着,惊骇三四月青黄不接啊,宁肯多点也不能太少了。”
老马愣了一下俄然眼眶发红,仰开端差一点掉下泪来。
老魏也呵呵的笑了,和大师融入在一起的感受是很高兴的,没人喜好被人伶仃架空。
“应当的,哪至于眼睛那么小,就盯着分钱了。”
“可不是么,旧的不能要的收回来送给家穷的农夫吧,洗洗拆了重新弄还能穿穿呢,总比单衣强吧。”
老马明白文祁的担忧,给钱是美意,但万一端方定的不好,大师会因为这点钱眼红打起来。
设关卡阿谁位置小兵都能拿到钱,商队畴昔的时候会给几个大子,这个普通大点的将领也不要,都分给底下兄弟们了。
“是,是我们错了,将军您放心,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开窍,我俩就是个棒棰,死了也该死了。”
比及棉花收成的季候,兄弟们一窝蜂去采摘棉花称重分给农夫钱,然后买好布分给各家各户妇女做棉衣,每小我领多少棉花和布匹做多少棉衣都稀有的。
“来咱说点闲事啊,关卡设好了,每隔一段时候换防,不能一向是一个步队守在那吃的肚儿溜圆,关卡阿谁位置大师都能拿点钱,咱也别盯着了,拿点就拿点吧,兄弟们不轻易。
一个队一个队排好日期,按期轮换,给他们定个端方,不准漫天要价,把我名声搞坏了,粉碎了互市我可要抽人的。”
文祁举杯和他们一饮而尽,倒是完整松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