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瑟瑟颤栗,谁也不敢出声,这个时候大师内心都很惊骇,并不敢第一个闯出来。
“有点……”臻姐胆怯的看了眼文祁,又惭愧的低下头。
诸位管事拿着帐本来的,这下都面面相觑有些胆战心惊了。
锦玉泪流满面,她们锦字辈的是一起长大一同服侍主子的,这些年比亲人还亲,何如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再转头人也不见了。
“是。管事们到了。”
“今儿叫你们来,也是问一声,这几年我都没在京里,很少过问账目标事,特地就教一下诸位管事,我们一起很多年了,有些还是白叟,昨儿斑斓犯了事自裁了,我也给你们一个机遇,现在说还来得及。”
“如何会怪主子呢,斑斓她走错了路,奴婢劝过骂过,特地跟嬷嬷要了银钱匣子的差事,也是为了让斑斓有个警戒,可她还是越走越远了,变得我都不熟谙了。奴婢多谢主子给她厚葬全了身后的脸面。”
“除了银钱的事,你一共给萧文彦卖过五次动静,导致我们的船引被夺走了两次,形成的茶叶丧失高达十万两,二管事你如何解释这件事呢?”
“想必你们也传闻了一耳朵,有些事不要心存幸运的好,现在站出来还能求个饶,等查出来就没机遇了。”
“主子知错,求主子饶了主子这一遭吧。”
杠子上前一步,抽出佩刀,手起刀落,二管事压根来不及惊叫逃窜,人头咕噜噜落地了。
文祁拍拍她的手算是安抚。
锦玉看了门口的小丫头露了个脸。
二管事神采煞白,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了。
思琪晃了一动手里的帐本嘲笑一声。
孩子们坐在一边,奶嬷嬷守在中间,两个孩子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沉默的旁观着。
“为甚么要挡着眼睛呢。”
来到院中,下人们搬了舒畅的躺椅,摆了高脚茶几,烧了热水给母子三人倒了暖暖的红枣枸杞茶。
二管事颤抖的向前走了两步,其他管事立即后退一大步,将他给伶仃了出来,谁也不敢靠近他。
文祁拉着两个孩子的手,笑意吟吟的问道。
“主子现在也该打扮起来了,孝期畴昔就要出门宴客了。”
宏哥摇点头,“不怕,有娘在,儿子不怕。”
文祁硬起心肠冷声道。
思琪站在那边拿着个本子开端念了。
“走,娘带你们去看一出大戏,怕不怕?”
文祁轻笑一声,躺在躺椅上悄悄摇摆着,悄悄吐字。
文祁挑眉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