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嬷嬷,我不要紧的,弟弟没事就好,这点伤不算啥,看着吓人实在就是淤青,我算计好了扑下来的,没伤着筋骨。太医都给我摸过骨头了,父皇亲身问的,不信您去问去,真没事,擦几天药油就好了。皇祖母您别哭呀,哎呀我说不让您看吧,您非要看,没事,真没事。”文祁手忙脚乱的盖上衣服依偎进太后的怀里,手忙脚乱给老太太擦眼泪。
因为这句话才让她一向把握兵权多年获得父皇无前提的信赖和谅解,这些都是皇祖母留给她的最后一点福祉,这辈子她有一个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孝敬疼她爱她的亲人们,趁他们还能享用这些的时候,她好好地回报他们。
一想到这些太后气的胸口狠恶地起伏只感觉心口压了个石头,恨不得撕碎了刘家女给她孙子孙女出口恶气才好。
此次一股脑都倒了个洁净,安国公也不敢久留,仓猝交代了女儿几句要沉住气抗的住事,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底气,赵家没垮呢,他们父子也没死绝呢,让她把腰板挺直了给孩子做个表率。
太后这才沉着脸叫了她宫里的掌事寺人徐寺人,“柱子啊,说说吧如何个环境呀?”总要问个明白,不能让孙子孙女白白被人算计了吧。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要不骑马就没事了。呜呜呜!”文麟也没见过如许的伤势,又心疼又惭愧又惊骇的哇哇大哭起来。
太后看了文祁背上的黑紫的淤青,一句话没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握着孩子的手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心疼的嘴唇都一个劲颤抖,不敢往深里想,万一文祁有救下文麟,万一错了一丁点俩孩子能够都没了呢,万一少了一个呢,刘家可就称心如愿了吧。
“我没事,你看天另有点凉呢,别看了。”文祁不乐意让白叟看,看了在心疼。
“这还差未几,到底是我亲弟弟。快哄哄皇祖母,让祖母别哭了。”文祁给弟弟使个眼色,嘻嘻哈哈的笑着。
实在她已经明白过味来了,天子这是有本身的企图,若强行拦着天子不让刘家女进宫,能够还会坏了和天子的情分,就算是亲儿子,现在也先是天子才是她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