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挨揍,如果我在跟前也得挨揍,不学好真是混账!”赵怀提起这事还是活力的,熊孩子太可气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文祁不会哭,只会不断的尽力尽力再尽力,不管别人是否了解,是否定同,她像一头蛮牛,不断的走下去,固执而果断,从不畏缩。
“那我代替他们行不,要说我也有错的,我代替他们行不?你们不能如许啊。”文祁真急眼了,是真的心疼悔怨担忧了,在安国公怀里来回蹦着,但是她却没法突破外公的度量,急的脸都涨红了。
“嘻嘻!文麟三哥,是不是没事了?”文祁瞪大了眼睛非常隔心的问道,都认了错么也罚过了应当没事了。
甩开大表哥的手就冲进了书房,“外公二舅,你们不能如许啊,都认错了也罚过了,我也揍过他们,咋还打呢。”气势汹汹的样。
她长长的吐口气,“外公我懂了。”
“啥玩意,真打呀。不是……都罚过了,我父皇罚了的,我也揍过了,还不可呀,打军棍过分了,打碎如何办呀。”文祁这才焦急了,早晓得如许不鼓动他们去认错了,咋能如许呢。
“外公,我是不是错了!”文祁哭的不能本身,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她只想痛快的哭一场,你晓得当你还能堕泪的时候实在是幸运的,当你已经流不出眼泪的时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那才是人生最痛的时候。
赵瑾拉住拽着赵星的文祁,说道:“他们要去挨军棍,这是赵家的家法,男儿没有任何人能免俗。”
“我晓得了,外公是我不好,把文麟逼的太紧了,我有任务。”声音闷闷的有些寂然。
“我还揍了他们一顿,好一顿打,嘿嘿!”文祁对劲地笑了,脸上还挂着眼泪。
“可我都恐吓过他们了,三哥还挡着文麟,我都说要砍他们手了,是三哥替文麟的,他实在挺有担负的,只是一时胡涂,能不能免了呀,先记取行不可呀。”文祁看着二人被仆人带走了,急的在屋里团团转了。
“你明白就好,好孩子,去看看他们给拿点药去吧。”安国公笑了笑。
“嗯,我晓得了,感谢外公,感谢娘舅。”
“做的很棒。”
“我也感觉三哥实在很棒的,那会我都惊奇了,差点破功露相呢。”文祁又抽抽鼻子笑了起来。